任冬明道:“这是多天前便已得到的消息,前次我们所经过的望云山庄和烈马牧场等骆马帮暗控的七处产业也被人连根拔除,据查系天地教人所为,小的见公子这几天诸事缠身,所以才没有及时禀报,还望公子恕罪。”
前次他们离京伊始,凡落脚之处皆遇敌袭,后查实乃是跟踪他们之人所为,为免再伤及无辜,杜奇才临时改变行程,过望云山庄而不入,去烈马牧场为胡来借马也只有任冬明一人前往,谁知望云山庄和烈马牧场还是未能幸免,不用任冬明解释,杜奇便知其它五处必是他们路经时曾经谈及之地,当时他也只是随口问问任冬明而已,没想到因此却给他们带去了天大的灾难。
听到这些不幸的消息,众人只觉心中难受至极,此时此刻,她们又不便妄加言论,鲁妙儿微微伸展了一下身体,欲语却无声,杜奇盯着鲁妙儿咬牙切齿地道:“天地教,我与你没完!妙儿,你跟我来!”
见杜奇如此神色,鲁妙儿不由一阵心怯,愣怔了半晌才似有些不情愿地跟着杜奇进入他的卧室,不用杜奇吩咐,鲁妙儿连忙关严房门。
走到桌前,杜奇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鲁妙儿生硬地道:“邋遢散人是保护我的人,他被天地教的人杀害我不怪你,骆马帮的产业被天地教的人铲除我也可以不怪你,但龙潭虎穴盟却是准备抵抗俺答的力量,你为何也不放过呢?”
鲁妙儿从未听过杜奇如此生硬冰泠的话语,杜奇的声音虽然极为低沉,但鲁妙儿却觉得有如惊雷贯耳,差点将她震晕,又愣怔了半晌才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让人听得云里雾里的。”
杜奇冷冷地道:“我的话再明白不过,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鲁妙儿诧异地道:“难道你认为我是天地教的人?”
杜奇仍然冷冷地道:“不是我认为,而是事实!”
鲁妙儿气愤地道:“什么事实?我看是你胡思乱想的结果!”
杜奇好整以暇地道:“我是否胡思乱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乃天地教之人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鲁妙儿道:“好,既然你已如此认定,我们还有合作的必要么?”
杜奇冷笑道:“笑话,你本是天地教之人,我还敢奢望与你合作去对付天地教吗?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
鲁妙儿气得差点跳起来,叫道:“你说我是天地教的人,有何证据呢?你无凭无据地,凭什么胡乱冤枉好人?”
杜奇叹道:“事已至此,你何必否认呢?其实,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