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相信你是天地教的人,只可惜事与愿违,奈何?”
鲁妙儿气道:“杜奇,你居然怀疑我?你怎能怀疑我?你凭什么怀疑我?”
杜奇道:“这只怪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多言所致。”
鲁妙儿忽然舒了一口气,平静下来淡然道:“哦?请道其详!”
杜奇道:“想当初我们相遇实在太过凑巧,你既然在地道之中躲避强敌,在明知强敌来犯之际绝不会轻易出手,你既已向我出手,必已将我当成仇敌,可你却毫无杀机,为使我相信你自圆其说的谎言,竟然编造了一段悲惨的往事,那时我只是感到有些奇怪,并未往心里去,可后来随着事情的发展,你不经意的表现不得不让我心生疑虑,细细思之,便不难断定你是天地教之人。”
鲁妙儿淡淡地道:“编,继续编,我看你到底能编出个什么花样来。”
杜奇淡笑道:“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我自然要说,你们鲁家既然一直在躲避天地教的迫害和追杀,哪来那么多的金银珠宝和神兵利器?当时利用机关杀敌,为何会有人漏网?在我追击小毛时,我们几乎同时起步,而你的轻功明显地比我高出许多,为何远远落在后面呢?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隐瞒了出身来历,而且不敢在我面前与小毛相对,想来你与小毛必是素识。”
鲁妙儿无奈地道:“就算你说得有理,那你怎敢断定我是天地教之人呢?”
杜奇道:“当时那小毛在那祁长老面前虽然以属下自居,但祁长老对他却甚为恭敬,想来那小毛的来头必然不小,你既然熟悉那些人,又与小毛相识,想必与小毛是一路之人。你既然是天地教的人,自然早已深知我的底细,便投我所好大施美人计迷惑于我,更多方拉拢其他女子相随,既可讨我欢心,又可减少我对你的注意,你如此处心积虑地跟着我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鲁妙儿叹道:“这么说来,你早就在怀疑我了?”
杜奇笑道:“不是怀疑,而是观察。”
鲁妙儿道:“狡辩!既然你早已怀疑我,为何仍然任由我打理诸事呢?”
杜奇道:“我要的只是事情的结果,并不是过程,所以乐得由你出面为我解忧,再说,你跟在我身边的目的并不在意我们所遇的那些小事,而是另有重大图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任务应该是去刺杀严蒿吧?”
鲁妙儿无奈地叹道:“唉!你如此言语,叫我说什么好呢?”
杜奇道:“你现在什么也不必说,只要听着就好!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