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腿相击,劲气四溢,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那人的小腿骨已被杜奇一掌击断,那人吃痛再也顾不得抓住张秀逸,急忙甩掉张秀逸的手,用双手抱住屈起的左小腿一边连连乱跳一边不住惨呼。
杜奇一击得手并不罢休,手掌一翻,满蕴浩然之气的一掌结结实实地击在那人的胸前,那人顿时被击得翻身裁倒在地,猛地呛出几口鲜血,抬起一双死气沉沉的死鱼眼,惊恐万状地盯着杜奇,不信地道:“你,你怎么没有中毒?”
本以为定将饱受那人凌辱的张秀逸根本不敢相信眼见之事实,几疑身在梦中,直至听到那人的话才回过神来,她只觉一股幸运之感猛地涌上心头,瞬即传遍全身,不由喜极而泣,顿觉浑身失力,一股后怕之感又猛地升起,情不自禁地扑倒在杜奇的怀里,一对秀拳似雨点般地落在杜奇的身上,同时娇嗔道:“你坏,你坏!你怎么不早点出手,害得妾身担心得要死,还被那贼子欺侮?”
杜奇轻轻地推开张秀逸,轻轻地在她肩上拍了拍以示安慰,张秀逸似极不情愿地离开杜奇的怀抱,但又不敢违逆杜奇之意,只好默默地站在杜奇身旁以示顺从。
见那人居然未立即毙命还能说话,杜奇不由暗感讶异,以他的承受力,其武功之高深实难预测,能一掌击中他实属侥幸,可是,怎么看那人也不应该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修为啊,难道是自己的劲力不足才未一掌击毙他,还是另有原因呢?杜奇费尽心思也不知其情,闻言笑道:“区区‘迷魂焰’能奈我何?我早已提醒过你,可你偏偏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那人痛苦地呻吟道:“应该没有人知道我这‘迷魂焰’的底细,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难道……”那人话未说完又立即断然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杜奇冷笑道:“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就像你认为我绝对不可能无事,和我认为你必定会被我一掌击毙一样,任何事都有例外!”
那人忽然自傲地笑道:“你小子能一掌打得老子吐血差点爬不起来也算不错了,要不是老子心猿意马疏于防范,你小子怎能轻易打中老子,嘿嘿,不信的话就让老子打你小子一掌试试。”说着,那人便欲爬起身来,谁知他刚一用劲,便觉得胸前疼痛无比,根本无力爬起来,那人只好无奈地躺回原处。
杜奇冷笑道:“老子本欲放你一马,哪知你小子还不服气,好!老子便让你打一掌,我们再来个公平决斗,若不把你小子大卸八块,老子便任由你处置!”
见杜奇似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