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玩的,那人忙道:“算了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杜奇冷冷地道:“谁跟你开玩笑?老子可是认真的,既然你小子不想打,老子也不为己甚,脱下来吧,老子可以饶你一命!”
那人闻言不由大惊,慌忙假作惊讶地道:“什么?朋友有这种嗜好?这里这么多人,还有姑娘,不太好吧,可否、可否到棚子里再脱呢?”
杜奇冷笑道:“少给老子打哈哈,如果你小子想活命,就赶快脱下来!”
听到杜奇的话,见到杜奇的神情,知道瞒不过,那人顿似泄了气的皮球软瘫在地,好半天才哭丧着脸哀求道:“大爷,你就可怜可怜小的吧,这可是小人懒以保命的东西,对大爷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大爷,你就当小的是个屁放了吧,只要大爷放过小的,无论要小的做什么都行!”
杜奇淡淡地道:“姑娘,那厮曾想污辱你,你想不想报仇呢?”
不等张秀逸回话,那人急忙道:“别别别,我脱,我脱,我脱还不行吗?”语毕,那人磨蹭了半天,才脱下贴身而穿的一件黑色小背心,摩挲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递给杜奇,心痛地道:“这是小人祖传之物,内劲难侵刀剑不入,现在送给朋、大爷,望大爷好好保管不要弄掉了!”
杜奇接过那件小背心,只觉入手极轻,却很有质感,微一掂量,便知此物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那人刚才被杜奇几乎全力一掌击中仍有命在全是此物之功,杜奇恼那人欲对张秀逸无礼,所以才逼迫他脱下此物,但杜奇却并不想据为己有,而是毫不犹豫地递给张秀逸,说道:“姑娘,我们相识也算有缘,这个送给你,就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吧。”
张秀逸似有些不屑地道:“这么个破玩意儿,看着就恶心,我才不要呢。”话虽如此,但张秀逸仍然伸手接过那件背心,只是显得有些勉强,好似她不接受这件礼物,便是对杜奇不敬,杜奇便会着恼于她不利。
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那人急忙叫道:“不识货就不要乱说,什么破玩意儿?你可知道,为争夺这件东西,当年江湖中死了多少人?先祖也是在无意中得之,但也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还恶心?不要就赶快还给我!”
那人的话音刚落,梅孝天便忍不住惊异地道:“难道这就是江湖中传说能抵御内家真力、水火不侵、刀剑不入的天蚕乌金背心?”
那人倨傲地道:“不错!阁下既然知道此物的名称,当知其珍贵!”似是意识到这件宝物已不属于自己,那人顿时变得无限落寞,哪还有心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