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件小背心竟如此珍贵,张秀逸顿觉心花怒放,似欲收起来又似不敢,思虑片刻后才有些不舍地将那件背心递还给杜奇,略显不自在地道:“既然此物如此珍贵,妾身不敢接受,请恩公收回罢!”
杜奇笑道:“如果不是想送给姑娘,在下又何苦夺人之爱,姑娘收下吧,权当是那小子欲对姑娘无礼的赔偿吧。”
张秀逸疑惑地道:“恩公怎么知道那、那小子身上有此宝物?”
杜奇笑道:“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小子身上真有护身之宝,只是这件宝物对在下并无多大的用处,所以只有送给姑娘咯。”
张秀逸仍似有些不信地道:“恩公真的将这么珍贵的宝物送给妾身?”
杜奇笑道:“姑娘看在下象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张秀逸道:“不象!可是,可是……”张秀逸不明白杜奇送这么贵重的宝物给她的真正意图,还以为杜奇意在讨好她,所以,她真有些害怕接受这件礼物,但她又极想得到这件宝物。
思念再三,张秀逸觉得还是拒绝杜奇为好,但她又担心杜奇真的趁机收回这件可遇不可求的护身至宝,所以,她可是了半天,却并未将拒绝之言说出口。
似是知道张秀逸的心思,不等她把话说完,杜奇又笑道:“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姑娘快去穿上它吧,我们立即起程!”
听说要立即起程,张秀逸为难地道:“我们现在一点劲也没有,怎么走啊?那个贼子已经去了,我们何不在此休息一晚,等天明再走呢?还有、还有,妾身可不可以不穿这个啊?”
杜奇断然道:“不可以!”
张秀逸不解地道:“为什么呀?”
杜奇冷厉地道:“叫你穿就穿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梅孝地插口道:“姑娘,我们只有远离此处,才能尽快恢复体力内劲,为免遇上敌人无暇顾及你,四弟才让你穿上那件护身宝衣。穿上它,便相当于一个武功高手贴身保护,等会遇敌时,四弟才无后顾之忧,才能放心与敌拚搏。”
其实,张秀逸早想将手中的背心穿在身上,只是觉得多有不便才如此说,现在听到梅孝地的话,她哪还再多言,捧着那件背心急忙钻入棚子里去了。
望着那窝棚,梅孝人善意地提醒道:“四弟,你了解那姑娘吗?愚兄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不知她是否心甘情愿地跟随四弟,万一她有二心,到时拐宝而逃,四弟岂不是人宝两空?”
杜奇笑道:“三哥放心,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