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离去了。”
不必再问,宁玉是一定出了问题的。
她保管的东西出了差错,这种时候,她又借故请辞,况且她这样身份的人……
卫箴啧了声:“还真是一出好戏。”
吴赞和谢池春二人纷纷侧目望过去,几乎异口同声:“老大?”
卫箴回望回去:“宁玉只怕从一开始,就是一枚棋子,是什么时候被收买的——只怕早在当年陛下为徐见真赐婚起,宁玉就已经被收买了。”
谢池春简直不敢置信,这是什么样的一局棋?如果从那时候起……
她难以置信:“怎么会?那幕后之人,其实早就笃定,武安伯早晚会上折子请裁撤西厂?他总不是能掐会算,不然何必费心安排这样一个棋局?”
卫箴却冲着她摇头:“他不是能掐会算,而是这京中一切勋贵之家,他都要安插眼线和自己人,以备来日所用,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