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亚爵让螃蟹和甲鱼实名举报了多格小镇官方那几个工作人员,指控他们数条罪状。
其中包括:酗酒,赌钱,玩女人,工作效率低下,常常工作到很晚,浪费别人的时间,消耗别人的生命……
几个人在会议室面红耳刺地为自己争辩。
“酗酒并不是什么罪名,没有人规定我们不能喝酒,法国并不是禁酒的国度。”
“赌钱完全是莫须有的事情,我们只是几个朋友在一起小玩怡情,完全算不上赌。”
“玩女人这种事情完全是诽谤。我们正常交往女朋友,合得来的时候在一起亲热,合不来的时候换个女人继续交往,这有什么问题?”
“你不能用你们华夏人的观点来约束我们,这里是法国,法国!”
“就是在你们华夏,未婚同居也并不是什么罪名。”
“我们是可以活得恣意的。”
“我们有喝酒的自由。”
“我们生活在浪漫的国度,我们有恋爱的自由。”
“我们的工作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
一个个争得脸红脖子粗。
裴亚爵一方的施工人员提出多格小镇几个工作人员工作不严谨,谎报工程情况,并没有溶洞,却闹得沸沸扬扬。
官方工作人员据理力争,对于溶洞一事,算是工作上的小失误,没有任何人能够保证自己一生的工作中不发生任何失误。
小小的错误并不致命,没有必要被放大化,不应该被揪着不放。
裴亚爵任由两方人员在会上争得状如斗鸡。
顾朗飞快地瞟了裴亚爵一眼,看到他一张冷沉的脸。
顾朗试图在裴亚爵脸上捕捉到什么,可除了他冰冷的神情以外,再看不到其他。
司盛凯神情淡然,唇角勾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他偶尔会瞟一眼裴亚爵,见他一脸深沉的样子,他挑了挑眉。
若惜说的是对的,其实他与裴亚爵是同一类人,他们身上都背负着家族和亲情。
他们想用一己之力扛起家里的一切,只希望亲人可以平安快乐!
所以,不管有多苦有多累,他们从不介意,从不退缩。
商界的尔虞我诈常常让人应接不暇,裴亚爵也就渐渐习惯了用一张冰冷的脸来伪装一切,让人看不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而他,与裴亚爵相反,他用淡然的笑容来伪装一切,仿佛对一切都不在意不上心,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