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那人听罢,看了他几眼,不再追问,解开了水挼蓝的禁制。水挼蓝道:“叶道友身上也有封印,请玄师叔出手解除。”
那人不由又多看了叶求知几眼,忖道:“小小后辈,怎能在金丹手下还能行动自如?你们也未免太过小心了,难道还防备我吗?”心中冷哼一声,脸上却不动声色,出手解除了叶求知身上的禁锢。
他收手回来,心中更怒,刚才他解除叶求知的禁锢时顺便试了下,眼前这小子分明怀有星辰之力,却口口声声说是介赑门弟子,这不是对他深怀戒心是什么?他能在佘老六手下仍不受禁,恐怕还是玄武血脉之功?忽然心中一动,一个念头再也无法遏制,不住在心头盘旋。
叶水二人见他忽然停住不动,只是沉思,脸上阴晴不定,不由对看了一眼,惧意大起,适才佘老六也是这般神情。他二人不敢打扰他,地宫中顿时一片沉静,气氛凝重。
过了半晌,那人忽道:“玄师兄,你不能怪我,谁叫你派了我出来,这叫天意,天意如此,我也不敢违背。”
他此言一出,叶水两人心里同时咯噔一声,暗道不妙。果然那人一把制了叶求知,眼露精光。
水挼蓝急道:“玄师叔,你……你要干什么?”
玄师叔道:“两个小娃,到了如今还要骗我吗?”
水挼蓝道:“我……我们骗你什么?”
玄师叔道:“他分明是你弟弟,你们为何隐瞒不说?”
水挼蓝道:“他真是介赑门弟子,侄女绝不敢谎言相欺。”
玄师叔冷哼一声,道:“那他这身的星辰之力又如何解释?”
水挼蓝这时也顾不得禁忌,道:“这是我私自传他的。”
玄师叔怎会相信,他刚才一查之下,这叶求知不仅会龟武岛的半部星天大法,赫然已经学全了,哪是水挼蓝可以教的。于是不去理她,拿过叶求知手来便要吸血。
水挼蓝虽知叶求知之前无端端地克死了佘老六,但焉知那不是阴差阳错,万一这玄师叔真害死了叶求知怎么办,忙道:“玄师叔,你这样做就不怕玄武宫追究吗?”
这玄师叔与佘老六不同,佘老六夺了水履舟的血脉,仗着有玄蛇岛撑腰,加之木已成舟,宫里说不定不会追究,要是真依法严办,岂不断送了难得一见的玄武血脉。但玄师叔做了,玄蛇岛固然反对,龟武岛也不会放过他。
玄师叔道:“有了玄武血脉,大道可期,谁还在乎玄武宫的身份,我大可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