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堂上的县令皱着眉头,拿着惊堂木拍了几下:“肃静!肃静!”
外面顿时鸦雀无声。
正挤在人群中作男装打扮的陶瓷歪着头听了那些人的讨论,又看了看站在公堂下,穿着囚服的凌芜荑。
“诶~远表哥,你说这个张凌氏,是不是真的只是自卫杀人?”陶瓷用手肘抵了抵慕容远,轻声问道。
慕容远微微皱眉,想了想:“我看那个张凌氏穿着的囚服沾了那么多血迹,站都站不稳了。想必是已经用了重刑的,可是她还是不认谋杀罪。她的话振振有词,又意志坚定,并没有半分心虚之感,怕是真的只是自卫杀人吧。”
慕容远刚刚说完,陶瓷就拉着慕容远的手臂往里面挤。
“诶,小瓷,你这是做什么!?”慕容远不解的喊道。
“既然远表哥你都说了她是自卫杀人,这个县令明显是想要屈打成招,那我们肯定就要去主持公道呀!”
陶瓷一边挤,一边对慕容远说道。
慕容远看着陶瓷,有些无奈的笑笑,眼底全是对陶瓷的宠溺。
那头,县令被说了那样一番话的凌芜荑气得不行,抬手指着凌芜荑:“你…你你…好,不肯认罪是吧!来人,上拶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