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司空青玄与玄稽子也看了云挽歌递过的信件,他们的神情亦是凝重。半晌,司空青玄神情严肃地询问贺君峰两人,“贺掌门、穆掌门,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如何解释,你们的笔迹我们三个老头子还是认识的。”
贺君峰镇定自若地答道:“司空先生,我乃是一派掌门,如何能做出这些下三滥的事情,如果你和齐盟主硬要将这杀人的罪名扣到我的头上,那我无话可说。这姓云的小子不过是拿出了一封信,就让三位立即倾向于他。还真是令在下匪夷所思呢。”
云挽歌直直盯着贺君峰的眼睛,直盯得贺君峰心中发毛。“贺掌门,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是绝对保密的吗,殊不知早已被人泄露了出去。如今无论你承认还是不承认,你都推脱不了杀人的事实!”
云挽歌指着身旁女子端着的盒子对贺君峰说道:“贺君峰,你和西凉中人以及奉贤、穆华丰的来往书信全都在这里,你难道还要我一一念出来吗!”“哼,不过是些书信罢了,谁知道这是不是你找人刻意模仿我们的笔迹,伪造的证据呢。毕竟现在有许多高人能够将别人的笔迹模仿得一模一样。”穆华丰不满地说道。
云挽歌笑而不语,双手在空中拍了两下,随即又有两名白衣劲装的侍卫架着一名道士模样的人掠过人群飞到擂台上。“师弟!”武当奉德道长看清那道士的时候,不由地惊叫出声。众人这才醒悟,原来这人就是失踪许久的奉贤道长。
那奉贤道长看了奉德道长一眼后目光呆滞、神情飘忽,直直杵在原地,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贺君峰见状连忙说道:“云挽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抓走奉贤道长,简直可恶!”
穆华丰也跟腔道:“是啊,简直罪大恶极,今日我们决不会放过你,不然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天山掌门和奉贤道长。”
云挽歌不怒反笑:“果真是贼喊捉贼,贺君峰、穆华丰今日我就让你们再也无言申辩!”接着他又对奉贤说道:“奉贤道长,就请你说说当年的情景吧,以及不久前你为何会失踪一事。”
听得云挽歌说了这话,贺君峰、穆华丰两人顿时脸色大变,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奉贤还能活着回来,并且神志清醒地回来。
原本神情飘忽的奉贤突然抬起头,眼神清明,再无半分萎靡不振之态。奉贤看着脸色大变的两人清冷一笑,“两位仁兄是不是对我还活着这件事感到很意外啊,若不是确定我已经死去,恐怕两位也不会这么心安理得地在这儿参加武林大会吧。”
贺君峰扯开嘴角尴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