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贤道长这话是什么意思,贺某实在听不懂,莫不是在云挽歌那儿呆久了,连是非都不分了吗。”
奉贤冷哼一声“哼,贺掌门果真是演得一手好戏,不过就算你再怎么演,今日你都逃不了。”说完奉贤对齐敬封说道:“齐盟主,多年前的天山血案的确是贺君峰、穆华丰和我犯下的,在那之前贺君峰在无意中知晓我有意夺取武当掌门之位,便私下劝说我与他联合,一同助西凉攻打东楚,一旦事情成功,他便助我夺取掌门之位。”说到这里奉贤颇为愧疚地看向奉德道长。
“我一时心动应下此事,过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和穆华丰早有计划,他们要一一说服位于四国边境的门派,共同为西凉办事。而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天山派,那天晚上我们三人和两个我也不认识的人上了天山,天山掌门明白我们的来意后严词拒绝,恰好云挽歌偷听露了踪迹,贺君峰甚是恼怒,那两个西凉人示意贺君峰一定要让知道内情的人闭嘴,我们五人便联合起来将天山掌门长老以及云挽歌打下悬崖。此事过后,我心生愧意,想要和贺君峰断绝联系,退出他们的合作。没想到在几个月前突然出现两个身份不明人,要杀我灭口,我便知道是贺君峰的指使,在我走投无路之际是这位墨公子救了我,后来我得知墨公子与云挽歌相识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们。”
在奉贤道长的完整讲述下,天山派众弟子纷纷起立拔出长剑怒目圆睁盯着贺君峰和穆华丰两人,而昆仑、崆峒两派的弟子也警惕地看着天山众弟子,两帮人马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只差一丁点火星就能引爆全场。
贺君峰与穆华丰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两人对视一眼后分别向奉贤道长和云挽歌身旁抱盒子女子打去,奉贤经过调养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他的武功实在不及穆华丰,面对其突如其来的攻击实在有些吃力,还好玄稽子反应快,一个飞身截住穆华丰的攻击,与穆华丰对打起来。
而这边,怀抱木盒的女子面对贺君峰的突然袭击也不甚在意,她定定站在原地,丝毫不为所动,就在众人以为贺君峰可以一掌打向那女子时,一群白衣劲装的年轻人从天而降,将贺君峰团团围住,云挽歌不屑道:“贺掌门,你以为我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就让手下带着证据出现在这里吗,未免太大意了。”
“云挽歌!”贺君峰大喝一声作势向云挽歌打去,那些白衣侍卫也没有阻拦,任他向云挽歌攻去。云挽歌不急不缓地接招。丝毫没有紧张感。
反倒是台下的卓青云与天香担忧地看着,而崆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