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缺乏征服感,又让雍正帝觉得索然无味。
“得皇上宠爱,哪有不好的。”迎棠嫣然一笑,随着他往寝殿而去,移步前又示意曹嬷嬷赶紧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
到了光亮处,雍正帝才注意到她的衣服和白天时一样,钗环饰物都在,独不见那只金步摇,遂问道:“你头上的步摇怎么没了,不会是掉在哪里,自己都没察觉吧?”
“难为皇上日理万机,还记得臣妾髻上簪的珠钗。”迎棠心中一震,幽眸中闪过一丝错愕,没想到雍正帝会在她的头饰上留心,只能硬生生的找了借口,“今天离开西华潭的时候,步摇不小心被柳条勾到,掉入水边的泥地里。臣妾见它脏了,就让丫头们拿去清理,然后收到行李中,带去圆明园。”
“朕这段时间见你一直戴在头上,所以才会留意。”雍正帝淡然地说,“朕看你戴着好看,也别收在行礼中了,后日戴着走。”
“那只步摇还是臣妾进雍亲王府时,皇上亲赐的。”雍正帝的特许让她觉得头疼,才又娇柔的多编了一个乖巧理由,“但皇上忘了,嫔位只能佩戴银步摇,金步摇是妃位服饰的规制。皇上偏宠臣妾,臣妾心里是万千欢喜,但过分逾越规制总是不好,若引起宫中姐妹的妒心,生出事端惹皇上烦忧,那就是臣妾的不是了。不如请皇上恩准,臣妾只在与皇上独处的时候,才佩戴那只步摇。”
听她说得如此周全,雍正帝也挑不出问题,只能赞道:“还是你懂事,不像那裕妃,就会惹朕心烦。看样子朕是应该进一进你的位分,这样也好让你名正言顺的戴上那只步摇,这些年是太委屈你了。”
迎棠只是盈盈一笑,但心中却慌乱的紧。
柳荫随风摇动着,夜越发深沉寂静。
得曹嬷嬷掩饰的那个人,朝着寝殿的方向望去,直到灯灭才落寞的离开。
而今夜,雍正帝并未与迎棠欢好,午后便召幸过她,已经尽兴。晚膳后又处理了不少国事,现在是十分困乏,躺在榻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迎棠合衣起身,为了不弄出声响,所以裸足走到窗边,鄙夷的回望了一眼榻上的男人,知道他暂时不会醒来,才转身走到屋外。
“娘娘,那只金步摇老奴已经埋好了。”曹嬷嬷迟疑了片刻,焦心说道:“可是皇上既然问起,就算能糊弄一时,以后可怎么交代啊!”
“那就得赶紧让皇上把我抛到脑后去。”她今夜的话全是借口,但又说得太讨好,若雍正帝真晋她为妃,那麻烦就更大了。“你平时比我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