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其手段歹毒、心思阴冷,虽然只在妃位,受到的宠爱却是在皇后之上。享了一辈子尊容的她会甘愿回宫受罪,只有一个dáàn可以解释,就是报仇雪恨,弑君应该是她最终的目的。
弘历为护玹玗安全,所以暗放了眼线在撷芳殿,对慎心斋的一切定然是了如指掌。他不揭穿霂颻,是担心会连累到玹玗,但此种纵容,只怕会种下孽果,慢慢发展到难以控制的局面。
弘昼急着去找盛怒下的弘历,是想把事情挑明,然后商量个两全其美的对策,将玹玗从暗涌中拉出来。
可惜,他们远在千里之外,而京中的计划已经在弘曕满月宴时,就正式拉开序幕。
且说娮婼生下弘曕之后,因为失血过多而元气大伤,身体一直虚弱,足足养了一个月,还是难以下床。御医换了各种方子,又加以膳食调养,竟不见一丝起色。
近日来,娮婼精神越发不济,也几乎没有食欲,一日有六七个时辰都是昏沉睡着。
宴席过后,雍正帝不让任何妃嫔随侍,亲自带着弘曕来到天影轩,刚一进屋,竟见到常在莫篱萱在室内伺候着,才忽然想到最近是少见她出现,原来是忙找照顾娮婼。
“妾身参见皇上,妾身疏忽没有出外迎驾,还请皇上恕罪。”篱萱赶紧将手中的碗盘放到桌上,曲身施礼。
“不怪你,是朕不让人通报,怕惊扰谦嫔休息。”雍正帝伸手将篱萱拉起来,静静地望着她半晌,才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问道:“朕已经拨了不少奴才过来,怎么是你才跟前伺候。”
“回皇上的话,谦嫔姐姐病着不能外出,整日在床上躺着,怕旧病未去又闷出新病,妾身在这里或可以帮姐姐解闷。”篱萱顿了顿,观察着雍正帝的表情变化,又莞尔一笑道:“皇上放心,妾身乃使女出身,在照顾打点上绝不会有疏漏,且妾身好歹识得几个字,姐姐醒来时若觉得无聊,妾身还可念些诗词给她听。”
“你素来与谦嫔交好,性子又温婉和顺,有你在她跟前伴着,朕没有不放心的,只是要劳累你了。”雍正帝满意地点头一笑,余光瞄到搁置一旁的诗册,心头微微一悸,问道:“你在读朕的诗?”
“是,妾身愚钝,不能尽解其意,但看文字辞藻倒是极为喜欢。”篱萱低头敛眸,柔声解释道:“谦嫔姐姐文采不凡,且她也喜欢皇上的诗词,所以妾身便与姐姐一同赏之,若有不明白之处,姐姐还能讲解给妾身听。”
雍正帝虽然惊喜,却天性多疑,不知此言是否只为在他面前讨好,于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