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就可怜些。”
“于公公也认识奴才的额娘吗?”玹玗算了算于子安的年纪,应该是和母亲有所交集。
“有过几次接触。”于子安顿了顿,才说道:“那时候老夫还在辛者库的打扫处当差,你额娘可是仁寿太后身边的凤仪女官,难得她对我们这些地位地下的太监,说话都客客气气,就算一点小事,也感谢不离口。所以你对老夫说话,不用一口一句奴才,以前你额娘私底下,也是平等相论。”
“额娘说,在宫里当差,都各有各的苦,应该相互帮助才对。”玹玗微微偏头,露出一个简单纯真的浅笑,转眼又低落地叹道:“可惜我身份尴尬,莺儿姐姐她们也是为了娘娘和景仁宫,才会处处针对我,也怪不得她们。”
“难为你懂事。”于子安还有差事不便多留,取来一个茶杯,倒了半杯酒给她,笑道:“喝些暖暖身子,一会儿就让我徒弟小和子,给你送被子来。”
送于子安出了小厨房,并偷偷监视着他的去向,直到确定上夜人的位置刚好看不到这边的动静,玹玗才回头望向后殿耳房。
眸中寒光闪动,在心中冷笑道:三更过半,我就处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