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替太后来大西门恭迎。”玹玗搀着赫舍里氏走在前面,引众人往集凤轩去。
雁儿将秋荷拉到一旁,低声说道:“姑娘清晨吩咐下,若你母亲也在随行之列,今日就不用伺候主子,伴在你母亲身边吧。”
“真的?”秋荷兴奋地瞪大了双眼,又回头望了望后面,果然看到母亲的身影。
顺着秋荷的视线望去,雁儿淡淡一笑,底气十足地说道:“你去吧,太后那边姑娘会帮你说话,好好孝敬你母亲一天。”
曾经,在景仁宫时,雁儿没少受这些钮祜禄本家包衣的气,不过时移世易,如今在玹玗身边她最大,就连秋华还要费尽心思的和她搞好关系呢。
集凤轩内,毓媞免赫舍里氏行礼,只说这里并非紫禁城,无需太过拘谨。
众姐妹、妯娌欢坐一堂,用茶点果品,说笑一阵。差不多快到午时,秋华进前问话,凝春堂那边酒戏齐备,不知太后想何时过去。
毓媞伴着母亲在园中游览了一番,刚到凝春堂归坐,凌柱就领着诸子弟前来参拜,毓媞一样免父亲行礼,只受了同辈和晚辈的礼。
礼毕,玹玗将备好的压岁钱捧出来,给同辈的荷包里装着十两重的赤金“寿”字;给晚辈的荷包装着二十两重的细丝银“福”字;赏给随行婢仆的荷包里装着十两重的笔锭如意银锞子。
除夕日毓媞也不想拘束众人,愿意听戏的就留在凝春堂,要聊天的爷们则返回韵松轩,余下好玩闹的小辈,就有玹玗带去桃花轩,或是吟诗作对,或是下棋弹琴,或是饮酒行令。
陆铃兰也在受邀之列,见玹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便有心一较高下。难得玹玗也肯奉陪,诗文是远不及玹玗,而真正让她觉得自惭形秽的,还是那三局玲珑棋,玹玗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全部解开。
各自行乐到酉时,才纷纷前往瑞景轩赴合欢夜宴,夜戏设在延爽楼,欢声笑语金鼓喧阗直到子时,又燃放过烟火,众人方才散去。
送赫舍里氏等出大西门,玹玗又到集凤轩陪毓媞说了好一会话,快到二更时,伺候毓媞就寝,她才返回观澜榭。
“没想到太后母家的亲戚,都有为姑娘准备年礼。”莲子捧着十几个不大的锦盒,之前她和雁儿偷偷看过,全是珠宝首饰。
不屑地瞥了一眼,玹玗淡淡说道:“一会打开看看,你和雁儿各挑一件喜欢的,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年礼。”
“还是算了,若是哪日我们不留神戴出来,让识得的人瞧见,不是自找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