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十天,那会儿我还在东山路呢,就一直没送出去,压在了手里。”
陈璞也不客气,拿了过来,直接把戒指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又把在院子里瞎转悠的两女叫进来,一人戴上一个玉镯,剩下两个留待到京城在给另两位娇妻,陈璞说道:“很好的礼物,等你和冰凌成亲的时候,我也得费些脑力了。”
“冰凌,还好吗?”张富贵难掩相思。
“我们出发北上的同时,念云他们也出发去往京城,你的冰凌当时可哭的够呛,不过她现在已经能胜任大管家这个位置,做的很好,你一直没有回去吗?”陈璞说道。
“从出来就没回去过,我怕对方再出招,不敢掉以轻心,只能偶尔通信慰藉相思。”张富贵说道。
陈璞就喜欢张富贵这种有一说一的性格,想念就是想念,“怪我想的不周到了,我出来的时候跟她要个香囊啊,手帕啊什么的,就好了。”
张富贵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早就给我了,片刻不离身!”
陈璞哈哈一笑,“还真是用情至深啊,冰凌有福气。”停顿了一下,“这局面不会维持太久了,对面一定会想办法反击的,再坚持坚持,等一切尘埃落定,你就回去完婚。”
张富贵也十分的喜欢陈璞这个姑爷,他从不把自己当下人看到,一切的言行都发自肺腑,不虚伪、不做作,让自己倍感亲切,还有被尊重的感动。
“姑爷,晚上找个酒楼喝一杯?”张富贵说道。
“呀?做了大掌柜,酒量也见长了?”陈璞揶揄道。
“我跟外人从来不喝酒的,你来了,我高兴。”张富贵真挚的说道。
晚上的酒宴自然要叫上所有人,张富贵看到这么多人,很是诧异,这姑爷是办什么事儿,竟然还有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还是一个小和尚一个焦黄皮肤,都不是一般的正常孩子。
陈璞互相的引荐了一番,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拘束,都吃喝的比较尽兴。
酒席结束,分别之际,陈璞说道:“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焦州了,还要向西行,就在这儿跟你道别了。你如果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回报云阳,或者联系我,又或者联系念云,可以去逐日车行和挽月楼,我已经打好招呼,你自报姓名便可。”
张富贵表示记住了,目送陈璞一行人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再次出发,穿村过寨,穿山越岭,这一路的美食也从未断过,信襄的黄酒、玉带糕、辣汤;铜川的豆腐宴、裤带面;天水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