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咳嗽,时不时还咳出血来,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白舒忽然非常的后怕,怕到身子发抖。
“师弟,你怎么了?”直到萧半山夫妇把萧雨柔从白舒怀中接走,罗诗兰才关切的问道。
白舒脸色难看的厉害,又想起刚才萧雨柔死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愿意离开自己怀抱时的样子。
她明明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为什么却挣脱了薛冬亦的怀抱,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襟不放呢?
白舒狠狠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儿师姐,就是有些担心小师妹。”
之前从姑沛开始月余的颠沛流离,死里逃生,白舒都没让萧雨柔受过一点儿伤害,想不到回太虚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萧雨柔居然伤了。
白舒抹了一把衣襟上的鲜血,忽然有些不知所措,那一瞬间他的确慌了神,白舒甚至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才有过这样的感觉。
是凌问儿第一次呕血的时候,还是三里巷口,他发现董色消失在马车中的那一瞬间?
“先回开阳宫。”白舒稳了稳心神,连忙带着罗诗兰和纸鸢追着萧半山几人的背影去了。
临走的时候白舒回头看了月兴一眼,那和尚似乎真的是悲天悯人,还在低头忏悔着,白舒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胸中有些情绪在激荡。
开阳宫萧雨柔的房间之外,萧半山和白舒并肩而站。
“舒儿,雨柔是怎么认识薛冬亦的,你事无巨细,都告诉我。”
白舒嘴里有些发苦,纵使他看人极准,他也始终捉摸不透薛冬亦这个人,这次薛冬亦早早结束了自己的比试就赶过来看萧雨柔了,末了还是他先接住的萧雨柔,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放了一句狠话,任谁都看出来薛冬亦对萧雨柔的态度有些特别了,可薛冬亦毕竟是魔宗的人,是孟宗的徒弟,近些日子以来,孟宗的态度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此时此刻见萧雨柔和薛冬亦有瓜葛,萧半山自然担心。
白舒仔细想了想,隐去了董色的部分,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萧雨柔和薛冬亦的事情。
萧半山在听到萧雨柔和薛冬亦险些成亲的时候,勃然大怒道:“胡闹,这孩子真是一点儿事都不懂!”
白舒连忙劝道:“小师妹后来也知错了,师姐把我们带出来之后,小师妹就一直很懂事儿了。”
萧半山喘着粗气道:“我要不把这丫头性子磨平,我绝对不再放她下山!”
萧半山说一不二,白舒知道劝也没用,只能低声安慰几句,心里想着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