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柔在山上洗几年性子也好,大不了陪她就是了。
萧半山默然良久,忽然开口问白舒道:“舒儿,你跟我说实话,当时雨柔私自跑下山去了紫桑,究竟是因为什么?”萧半山注视着白舒,语气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白舒知道躲不过去,犹豫了片刻就如实回答道:“之前上山来找我的不是我妹妹,是和我有婚约在身的我未来的妻子。”
白舒苦笑道:“我一见她什么都忘了,也没管等了我一宿没睡的小师妹,雨柔气不过,这才跑下了山。”
萧半山长叹了一声,忽然间像是苍老了很多。
“你看不上雨柔么?”萧半山声音很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
白舒努力的解释着:“这种事情,哪有什么看得上看不上这种说法,有的只是合适或不合适。”
萧半山忽然咳嗽个不停,半天才止住了咳问质问白舒道:“男才女貌,同门同脉,我给你们做主,有什么不合适的?”
白舒正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身后骤然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像是寒冬之中新开花的嫩蕊,弱不禁风一样道:“爹,这事情您就别管了。”
白舒回头,却见萧雨柔扶着门框,披着一件衣服走了出来。
萧半山神色也骤然一软,什么重话也说不出来了。
萧雨柔笑着,却莫名有一种幽怨在眉眼之中:“白舒他说了,先等几年看看,到时候我就有答案了。”
是的,白舒确实说过这话,实际上连白舒自己都分不清这就是用来做借口的缓兵之计,还是另一种形式下的一个诺言。
只不过萧雨柔深信不疑,她没有考虑过这话的真假,更没想过什么结果。
萧雨柔每每望向白舒的时候,能看见很多东西,疼爱、怜惜或者是痛心疾首,可最让萧雨柔觉得有希望的是,她自己只要表现的有丝毫的失落或是忧伤,她都能从白舒眼中看见一个最重要的东西。
就是挣扎!
在白舒眼中,萧雨柔常常能望见挣扎,这就说明,他白舒不是没考虑过自己,他一直在考虑,一直在犹豫,以至于他煎熬一般的挣扎着。
萧雨柔并不挣扎,但她也在煎熬,只不过萧雨柔知道,总有熬出个结果的那天,或许就是白舒说的,几年之后,如果你还是这般喜欢我,那么咱们再来考虑这件事情。
那好,我萧雨柔就等你几年,我少不经事,别的没有,时间最多,我肯定等的起的。
这一刻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