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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和蓝袍男子看出华粉墨化了妆,彼此对视一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黑衣男子拿起酒壶,高举,道:“二王爷让粉墨来招待我们兄弟二人,定是真心实意。粉墨与我们相处甚欢,也定要真情实意才好。来来,我们喝!”将手中酒壶高举过华粉墨的头顶,倾倒而下。
华粉墨张开嘴,后仰着脖子,任由那滚烫的酒水入腹。
一壶酒水被他喝得一干二净。
黑衣男子赞了声好,又拍开了一坛酒水。
蓝袍男子拿出帕子,给醉了七分的华粉墨擦了擦脸,道:“瞧这喝得,满脸都是。得,这酒都溅到眼睛里,将眼儿辣红了。”手下飞快地擦拭着,终是见到了粉墨真容。
一张清水芙蓉面,双颊泛着醉人的红晕,比女子的腮红更多了三分自然和七分风流。柳叶眉,新月眼,眼角眉梢都睨着万种风情,眼中却有种危险的风雨飘摇。他的唇瓣殷红,无胭脂而占尽颜色,又因酒水的滋养,泛着诱人的光泽和迷人的酒香。
一眼,便醉。
黑衣男子和蓝袍男子都愣住了。
他们只知华粉墨年纪不小风骚酥骨,不知道,那瞒天过海的妆容下是一站令人魂牵梦系的脸。
如此身段,如此容颜,就算是绝世美女,也不过如此。
且,又有哪个女子比他更妖媚?
这男子,简直就是狐妖,单单一个眼神,就能令人为他疯狂至死。
蓝袍男子禁不住用手去抚摸华粉墨的脸,却被华粉墨一把推开,道:“再来!”抓起杯子,一饮而尽。
黑衣男子和蓝袍男子都心有所动,自然陪着华粉墨痛饮几杯。
酒过三巡,华粉墨做着傻笑两声,慢慢闭上眼,一头磕在桌子上,醉死过去。
看似醉得不省人事的两名男子坐起身,拍了拍华粉墨的肩膀,不见他有反应,便心照不宣地将人架起,直奔客栈而去。
马车上,华粉墨张开朦胧的醉眼,看向抱着他上下其手的两名男子。
二人的动作微滞,面露尴尬之色。
黑衣男子道:“粉墨这等姿色,便是绝色女子,也比不得。”
蓝袍男子道:“未曾尝过男子滋味,却对粉墨一见倾心,不如大被同眠,全了彼此这份情谊。”
华粉墨半眯着眼,撩人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扫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二人不解其意,却被其风采所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