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死在华粉墨的肚皮上。
黑衣男子道:“粉墨如此颜色,却遮在妆容之下,实在可惜。”
蓝袍男子道:“它日见惯了花魁,却抵不住粉墨这一笑倾城啊。”
黑衣男子道:“粉墨,我们兄弟二人真心悦你,你可给个话儿?”
蓝袍男子点头,道:“是了是了,粉墨能为二王爷所用,定非常人。不知,粉墨可喜欢我们兄弟二人?”
华粉墨柔媚酥骨地问:“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呢?”
兄弟二人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华粉墨唇角噙着笑,闭上眼,道:“野外一游,方得其味,方知精妙。”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兴奋之色。当即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到荒郊野外无人处。
大家都是男人,不像女人那么矫情,随便找个地方鬼混一下,才最有滋味。
尤其是,一想到华粉墨很可能是二王爷的人,二人就更兴奋了。
二王爷高高在上,他的妻女高不可攀,可若能睡了二王爷的人,无论从心里还是身体上,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感。于是,一种想要蹂-躏高贵的残暴,在彼此心中悄然滋长。
车夫也是有眼力见儿的,将车赶到地方后,便躲到一边偷着乐去了。
马车里,兄弟二人将华粉墨围在了中间。
华粉墨拔下头顶的发簪,放下一头青丝,似祸国妖姬般微扬着下巴,轻咬唇角,露出一记魅惑众生的笑。
兄弟二人的呼吸急促了。
华粉墨伸手去扯蓝袍男子的外袍……
马车摇晃,伴随着男子的闷哼声,显得格外淫-靡。
车夫偷窥着车内的动静,心痒难耐,终是按耐不住,偷偷靠近,想窥探三分春色,饱饱眼福。
他透过车帘缝隙,看向车厢内的情景。
一只钢刺直接刺入他的眼睛,穿透头骨,又迅速拔出。
车夫连惊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魂魄散开。
车帘被一只手掀开。那只手纤细柔美,圆润饱满的指尖,沾了艳红色的血,就像涂抹了胭脂花,有种诡谲的迤逦在悄然绽放。
帘子掀起,华粉墨坐在了车板上。
车帘落下,挡住了车厢里的两具尸体。
华粉墨一只脚踩在车板子上,一只脚垂在车板下,轻轻晃动着。晃动的那只脚上没有鞋袜,干净漂亮的脚白皙粉嫩,宛若佛主莲花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