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秋月白慢慢从床上站起身,向楼梯走去。
唐不休道:“你敢从这里出去,本尊再出手时就不会那么温柔了。”
秋月白脚步不停,道:“你不去,我却是要去的。”
唐不休道:“你若找死,就选个远点儿的地方,不要让蘑菇看见。”
这话说得实在无情,就连公羊刁刁咀嚼草药的嘴巴都放慢了速度。
秋月白停下脚步,看向唐不休,问:“何意?”
唐不休回道:“字面上的意思,堂堂秋城主不懂?”
秋月白的眸光微动,道:“容我好生琢磨一下。”言罢,走下楼梯。
孟水蓝喊道:“你穿的是某的衣袍,别忘了还!”
孟天青看向唐不休,问道:“你不去把他打晕了扛回来?”
唐不休嗤笑一声,道:“我又不是他爹,管他那么多做甚?”
孟天青道:“可是……你刚刚明明说……”
唐不休道:“说说而已。”
孟天青皱眉道:“这样也行?”
唐不休挑眉:“为何不行?你没有说说而已的时候?”
孟天青道:“有啊。可是……你是不休老祖啊。”
唐不休继续戳草药,浑不在意地道:“那又如何?”
孟水蓝坐下,对唐不休正色道:“你为何不去救佳人?”
公羊刁刁不咀嚼了,支棱耳朵听着动静。
唐不休将一手心的绿色草药拍在公羊刁刁的肩膀上,道:“伤养好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