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有,也只可能在几位上官座驾里,而这位官小轮不到不说,自己更没甚家眷存在,已经憋了许久。
如果对方打蛇随棍上也没啥,那桌子所谓饭菜,他能咽的下口才怪,除了咸鱼就是鲜鱼。
肖大虎对周边船只上难兄难弟的情况大体清楚,自也知晓饭菜成色,摆摆手一脸嫌弃:“那点马尿咸鱼的你也别拿出来献丑,俺已经吃吐了,还是先前跟着孔大帅从吴桥回来那时候爽快,山珍海味、美酒佳人…哎!”
其人本是步队刀盾手出身,跟着叛乱后积功转到船上任捕盗,属于空降干部,对船只掌控力明显不如王轶,此时遗憾的摇摇头,砸吧砸吧嘴说道,一脸萧索落寞神情,颇有些好汉不提当年勇的意思。
止住伤春悲秋,纵身攀住穴梯,肖大虎当先下到船舱,王轶紧随其后,接着是各自手下。待进到二层人员居住舱,这人望着昏暗漆黑的过道,有些疑惑于太过安静,漫不经心的问道:“船上其他人呢?”
“动手。”王轶倏地停下脚步轻喝道,旁边顿时传来一声回答:“在这儿呢。”
“下去吧你。”还在为谁先下船舱而谦让的最后两个护卫中有人突然暴起,一脚把对方踹进舱口,那人在梯子上惨嚎几下重重摔落,触地后却没了声息,硬是被摔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