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笑了下,拍拍张禅古肩膀:“兄弟,王大人这是信任你才把事情交由你手,其他人想要这好处还没有,知足吧。”
“可俺真不知道咋办啊!”张禅古哭丧个脸,看着有些恢复书卷气的李孝昌,眼睛一亮,拽住他胳膊急切问道:“李先生,您读书多,给俺支个招呗,回头请你喝…酒!”
张禅古没说完就意识到有些不妥,一心急秃噜了嘴,喝酒俩字声音便小了些,不过李孝昌哪会管这等闲事儿,那群先前的船长谁还没藏点好东西。
“指望整个拉上来不可能,看那体型,少说也得有数万斤,为今之计,只能就地处理,切成小块再往上弄…哎,大人喊俺呢,兄弟先走一步了。”
不等眉头舒展开的张禅古道谢,他便快步离开,来到王轶身边,那人正跟杨西廷并几个其他船长商量事情,片刻后抬头吩咐道:
“今日商船回归,携带物资颇丰,又捕得大鱼,也算为咱们开了个好头,着人告诉众兄弟,今晚有肉有酒,近日表现出众者可以放开了喝。”
“大人仁义。”李孝昌真心实意的恭维了一句,随即转身离开—能不仁义么,不说每天伙食好坏、难不难吃,至少王大人保证了足量供应,还把一天两顿饭改成三顿,说是重体力劳动营养不足会造成效率减缓,这做法稀奇的很,哪家当官的不可着士兵嘴里吃食往外抠,要不钱从何来?
怪不得许多船长私下里喊他败家子,就当下入不敷出的状态,再大手大脚几天,全员都得喝西北风。也不知王大人作何考虑,按他这花法,即便日后有抢掠维持,众人也得饿死。
最好还是给他提点建议,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少吃一顿又死不了人,以前兄弟伙不都这么过来的,总不能真看着己方财货被他糟蹋干净。
……
“彭捕盗,你倒说句话,行不行给个准数?”山跟前,几个当初一起从登州水城突出来的弟兄伙躲在某块巨石附近,拿眼神逼问着彭振国,外围则有他们各自亲信四处走动着打掩护。
不过彭船长也不是吓大的,根本不吃对方这一套,眼珠子一翻,不客气的顶了回去:“不给准数你齐志荣还能吃了俺?咋的,就你们哥几个手底下剩的十几号亲随,还能在那王轶眼皮子底下翻天?”
“彭捕盗说笑了,老齐刚才语气有些冲,也是给那天杀的王轶气得,您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只话说回来,他王轶左不过一哨官出身,咱们众弟兄给他面子抬他当个领头的,他却恩将仇报想要夺走俺等基业,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