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能咽下这口气?”齐志荣的堂兄弟齐志华劝说同时不忘煽风点火。
怎奈彭振国一副油盐不进的样,都懒得看他一眼:“俺没啥气可咽,这日子挺不错的,好吃好喝还不劳心费神,麻烦事儿都给王轶抢了去,俺巴不得。”
齐志荣笑了,彭振国是何种人他还不清楚,以前两人就共过事:“行了老彭,以前在船上你是捕盗,一言九鼎,没人敢忤逆,手底下弟兄唯你是从,可看看如今,那些白眼狼还剩几个跟着你的,全特么给王轶拿咱的东西装好人拉走了;就算他想收拢权利拿哥几个做垫脚石,他吃肉总得让咱们喝汤吧,但那些重要职位,他放出来几个?许坤那莽汉硬给发了去整天与泥巴作伴,丢不丢份?”
“俺今天听人说,他又打算捯饬什么东西,要把整个船队人员打散重组,整日里正经事不干,倒腾这些算啥?咱跟着他是做海贼,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没当官军的想法,还那劳什子军纪,抢得按着他的意思抢,几个娘们也不准俺动,
凭啥?”
“他现在凭着小恩小惠得了那群兵痞的支持。”彭振国没继续反驳,只说出了一项事实。
“时间太短,能支持到啥程度?”齐志荣继续着忽悠大业,看他有所意动赶紧加了点砝码:“别忘了,前几日你可刚让王筠给顶了,那不过就他手底下一亲兵,现在便如此,日后吾等更没出头之日。”
彭振国看着他,也笑了:“看样你是铁了心跟他干,那好,一起,但你们得听俺的。”
“凭啥!”齐志荣怒了,费劲巴拉给你当垫脚石,你咋不上天。
“凭俺手下人比你们合伙都多。”彭振国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