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放心,有俺在,这群天杀的海寇一准没人敢炸刺。”
“可拉倒,别特么嬉皮笑脸的,真出了事儿,俺保不下你,你可记着,你的身份有些尴尬,万万不能让人捉住马脚。”关忠和一巴掌拍他脑门上,又语重心长的跟其说道。
虽然挨了下揍,可石勇压根不以为忤,他甚至觉得这是上官表达与自个亲近之情的一种手段,其他人想要这待遇还捞不着,何况人家最后那句专门的提点,不是心腹,绝不会说这种话,遂感动道:
“队正放下,属下晓得,但不可能做任何让您难堪的事儿。”
“有这心便好,这段时间表现积极点,第二什的什长作战时倒霉催的给装死海寇把腿打折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俺跟队副商量了下,准备报请二位营官,再从队里挑一个出来,我打算提你的名,机会难得,一定要把握好,可也别高兴太早,成与不成皆看你自身表现。”
关忠和这话说的自己都信心不足,石勇此人拍马屁倒的确是把好手,可要具体到个人技艺方面却泯然众人矣,最大优势也就为人处世比较老道,其他则没甚出奇,但特么谁让自个厮混惩戒营时间过长,以致在队里尚未拉到真正的心腹之人。
石勇闻言大喜,顿觉天上掉了馅饼正好砸脑门上,平日里能厚比城墙的那张脸这会儿竟少有的红了起来,说话也结结巴巴的:“谢、谢过队正栽培…俺、俺真不知道那啥…”
若不是顾忌一旁俘虏与场合不太合适,他甚至有股子五体投地的冲动,只这时远处传来一片骚动,打断了二人对话,抬眼望去,当是穿着劲装的王轶在一群人簇拥下威风凛凛的走了过来。
俘虏们骚动可不是为他们心中认定的官狗子将军的到来,而是其四周逐渐围拢过来的大批顶盔着甲全副武装的士卒。
看那杀气腾腾的脸庞,事有不妙啊,对方不会想要杀俘吧?
“那家海商的联络人回去了?”王轶却不管俘虏心中怎么想,仍旧自顾自与身边李孝昌说着话。
“回去了,他说回去之后立马将此事呈报家主,再押运剩余银两直接去往灵山岛,在那儿等着俺们凯旋。”李孝昌喜形于表的说道,虽然还是当着他的文书,可他现在已经明白了王轶想法,不再整天介悲愤于空有一腔抱负却不得施展—
其人是在通过日常言行来教授自个政务军事的处理方法,对此李孝昌不得不承认,别看他的做法迥异于当下主流,对于商人、工匠的重视太甚,但他把海岛建设规划的井井有条,军事训练自成体系,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