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一来,唉哟妈呀,三个女孩!天呢!我没心理准备!我没经历过,我更没盘算好该怎么办啊!!
“哥哥,你看……”水寒几乎本能的想要求助黄毅辰,虽然他和这个兄弟真正的相处时间很短,但不知啥时已经有了这种本能,只是开口之后才发现,他并不在身边。
是啊,两人不是一个班的,所在的教室也不在同一层楼,刚刚已经分开了啊。怎么办?赶紧调头,跑他那班去,找他商量商量?
这念头在水寒心中一闪而过,可随即就被他否定了,怎么可能呢?我这一生中,除了见到绝对不可能打的过的敌人会望风而逃之外,几时逃过?总不至于在几个丫头面前,而且不是敌人,是朋友的丫头面前就这么逃了?还要找兄弟商量该怎么办?怎么想着这也像个笑话啊。
罢了,硬着头皮上吧,她们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水寒想着,不管怎么说,能有多大事?而且这不正是趣味所在吗?自己刚才还这么想呢。
而且水寒真的不该紧张的,因为这三个丫头都把他看的很重要,很重要,每一个对他,都是会忍让的,如果他是个稍有经验的人,这本来是很轻松的。
慢慢的踱进教室,整个人的动作就如同一把打开的折尺,也不知多生硬,赌二丫立时迎了上来,很奇怪的问道:“师傅,你怎么啦?你今天走路的样子,跟昨天有点不一样喔。”
本来粗心大意的小姑娘,一旦心思集中在某件事上面,观察力就高了起来,再加她又是习武之人,现在又满心的武学,这一照面之间,竟然能查觉水寒的动作异常。
“是啊,这是我的轻功步法中的某种基础动作,我平时走路时经常这样,其实这不对,平日里不该这样的,你可不要学我喔。”水寒立即压低声音,随口诳骗道,怎么办呢,难不成跟她说自己见到你们几个女孩子很紧张?
“是,师傅!”赌二丫挺直了身子,很认真,也很稚气的答道,水寒所说她立时很以为然,全无半丝怀疑,如果说昨天她对水寒是不是真有水平作自己师傅还有疑虑,这个时候对他可已经越来越有敬若神明的感觉了,毕竟自己一下午时不时听他随口点拔,虽然有些地方听起来很怪异,与自己自幼所学大不相同,但境界之高,却是无庸质疑的。
从昨天分手开始她回味至今,越想越觉神妙无穷,甚至睡梦中都会梦到,虽然以她的水平,听水寒这些话有如雾里看花,并不很容易听懂,也只能学一点是一点,但她绝对可以肯定,舅舅,外公等人和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