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少的大男孩相比,也不知差了多遥远的距离。
至于水寒的武学风格的怪异之处,她想当然的就理解,水寒的门派境界既高,连神仙都有,自然与凡人的武功不同,而且这么想还真不能说错了,虽然她不可能想到两个世界的差别。
“师傅现在有什么吩咐?”赌二丫随即又很认真的问道,她像这样是很自然的,但在别人看来,却不知有多古怪。
她称水寒什么?师傅?而且那恭谨的架势,可比学生对老师认真多了,还真像是从某些影视片跳出来师徒之间的场面,高中的学生可绝对想不到这样的场面会在现实中看到,如果说是作戏的话,谁又会在生活中这么认真的作戏,职业演员也不会啊。
可是虽然觉得奇怪,一个教室的同学,却是谁也不敢多罗嗦什么,非止是不敢议论水寒,甚至连他们本来的闲叙都出乎意料的停止了,这个时候离上课还有几分钟,通常这时的教室是很喧嚣的,然而现在却忽然间静的真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的见。
一时间连隔壁班上的学生都觉得奇怪了,怎么高三三班忽然没人说话了,赌二丫就是幼稚,这时也没法不发现这个状况了,很诧异的问道:“怎么回事啊?怎么师傅一来……”
水寒微微皱眉哼了一声,小姑娘立时会意,就不说话了,水寒还担心这个冒失的丫头弄不懂自己意思呢。殊不知她从小被母亲和哥哥宠爱,经事极少,自是有些幼稚,但毕竟人又不傻,几乎就在接触水寒这两三天以来,便渐渐的有了些思虑与眼色了。
可是这个样子落到柳梦涵和赵晓蝶眼中,就有点耐人寻味了,赵晓蝶对水寒的底细多少知道一些,虽然不可能真正清楚,但她却知道现在的水寒拥有一些极神奇的武功,能力,本领,她见到这样子是有些气苦的,心道小丫头也不知有什么好,她很美吗?
是啊,那晚吃饭的时候,才是他第一次与赌二丫说话,可这么快就已经惑于她的美色,开始教这个自幼贪玩懒惰,练什么都不认真,根基浅薄,武功极弱的女孩了,可是我明明在把父亲所创的,实际上是本家唯一真正特别的功夫传授给你,你却不说教我点什么还我,光说什么记着交情。
至于说赌二丫称水寒为师傅这一点,自是被她想当然的当成打情骂俏罢了,哪里能想到小姑娘是规规矩矩的真正拜师的,总之一句话,水寒这个好色之徒,被小妹妹迷住了,可是却一点都不跟我讲义气,当然事实上她自己想的也不是什么“义气”,这点就被她在心中自然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