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花瓶这么值钱?”于兵露出惊讶的神色,但他的演技不如刘叔那么好。
“那是一个具有两千一百多年历史的文物,200万已经很便宜了。”
“你们家可真有钱。”刘叔低声感叹。
“是文物贩子主动找的你父亲还是你父亲主动找的文物贩子?”于兵继续问。
“是这样,因为我们北京是中国最大的古董集散地,我父亲常年从事考古收藏,所以有很多古董卖家与他有联系,碰到与埃及文化有关的古董时会第一时间联系我父亲。”
“这个花瓶在这个馆展览了多久?”
“还没来得及展览,我父亲去世的三天前他把这个花瓶带回家,之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面做研究,我负责为他送饭。”
“你父亲留下了什么与花瓶有关的研究成果吗?”
“你们一直在问这个花瓶,警察也会怀疑一个人的死亡与花瓶有关吗?”
“当然,”于兵义正言辞地说,“警察办案需要考虑任何一种可能,然后用证据逐一排除,最后留下的就是真相。有的时候表象看起来扑所迷离,但真相很简单。”
“你也怀疑过?”我问。
安拉哑然,半晌,她又流下眼泪。金珠赶紧抽了几张纸巾去擦,她接过去,说了一声谢谢。
抽泣了一会儿,她深吸一口气说:“埃及的东西到处都充满了恶毒的诅咒。这个瓶子一定被施加过某种诅咒,才让我父亲那么惊恐地死去。”
“诅咒不过是对未知事物的概括,”于兵说,“真相一定都用科学道理解释得通。”
“但愿如此。”
“您父亲研究这个花瓶大概三天,一定留下了什么资料吧?”
“是这样,我们刚才在办公桌上发现一本笔记。上面写着阿拉伯文,我们看不懂。您能帮我们看一看那上面写的什么吗?”我说。
“我知道。你们把我父亲带走之后我去过那间屋子,看过那本笔记。笔记的前面记录的都是关于阿摩拉公主的一些事情,最后面一页是他关于埃及花瓶的记录。”
“写的什么?”我们几个一起伸长脖子。
“只有两句话。”安拉看着我们说,目光深邃,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第一句,是在拿到花瓶的第一天。啊!我终于找到了你,公主的心脏!第二句是第二天记的,来吧!我梦中的公主,我在约定的时间等您。”
“你老爸有梦中情人啊?”疯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