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手中两人的异样,十七暗骂了句,“无用之辈!还敢打我小妹妹的主意,没揍扁你们已是宽容。”
小六同样感觉手上的妖娆老鸨晕死过去,不禁嗤笑:胆小如鼠的老娘们!平时里的风骚劲儿哪去了?谁让你狗眼不睁亮点?惹了我家小姐!哼,有你好受的。
十七和小六走后,庄云青看了看桌上的物证,是云烟和年贵香卖身给翠红院的卖身契,还有四十两银子,庄三富没来得及收起来,就被十七捆了起来,庄云表扫了一眼后,统统的收进了包袱里,拎着它,带着云烟几个出了翠红院,上了马车。
马车内,贺氏和庄云尘两人正等得焦急不已,一见云烟和年贵香上了马车,贺氏红了眼眶,后怕的把云烟搂进怀里哭了起来,年贵香默默的坐在马车的一角,看着贺氏抱着云烟哭,想起自己的爹娘来,也红了眼眶流着泪,如果爹娘没死,自己就不会寄人篱下,更不会差点被自己的亲舅舅卖进青楼里。
庄云青虽然因为前世自己莫名其妙死了的事,一直对年贵香存有戒心,可是在这一刻,她对年贵香还是生了一丝怜悯之心,伸手为她捋了捋乱发,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娘,烟儿和表姐都安全的回来了,别哭了,你们坐稳,我们还要去县衙告官。”
“现在去县衙?县令老爷会理我们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农家身份,周县令那种的,可能还真不会理,不过,今天,他不理也得理,由不得他!
“娘,你放心,县令老爷会理的,今天,你就看着三伯那黑心肝的进大牢吧!”
夜色暗如水,庄云青的眸子也暗沉如水,安慰了贺氏一句后,驾起马车往县衙赶去,庄小富呆坐在马车中,仍然接受不了事实。
此时,安静的县衙,衙门边的大鼓,突然鼓声大作,鼓声如雨点,很急……十七抿着嘴,认真的敲着,眉头也不皱一下。
衙门里,一个值班的衙役,一个值班的捕头,二人正在无聊,对着小酌一杯,突然的鼓声把二人手里的酒杯吓得掉落在地,顿时满屋的酒味,捕头张三是个脾气爆燥的,大手往桌上一拍,“哪个不要命的?竟敢大晚上的来敲鼓申冤,想找死不成!”
“别,张兄,晚上敢来敲鼓的,怕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呐,咱俩还是得小心些。”衙役赵四是个白面书生,颇有些心计,急忙阻止张三的举动,思索着道。
“好,赵兄弟,听你的,咱俩去瞧瞧,看看是何方神圣,竟不怕死?”
二人一前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