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衙门的大门,张三看向大鼓前的十七,大喝一声,“是谁大晚上的在敲鼓?”
十七淡定的放下鼓鎚,拍了拍手,慢慢的走向二人,扫了二人一眼,从怀中掏出一物,没理张三,递给赵四,“去,给你家大人看看,就说此玉的主人,请他现在过来迅速升堂审案,案情查清后秉公处理就可。”
“你是谁?竟敢颐气指使我们为你跑路?看我不……”
张三心中很是不爽快,大晚上打扰了他们二人喝酒的雅兴不说,这见面了没有客气的请求话,更没有塞银子的举动,直接指使人,让他实在不痛快。
“张兄,住嘴!你立即把人请到大堂去,我去请周县令。”
赵四拿起十七递给他的玉,立即感觉手上玉清凉滑润,是上好的玉,正面刻着精细的云纹,就连系玉的绦子也极其讲究,可见这不是平常之物,能拥用此玉的人家非富即贵,当他眼光扫向玉背面的“令狐”二字时,手一僵,实在是姓令狐的富贵人家太少,玉佩让他立即想起了京城的令狐家,听着张三很不客气的喝斥声,立马喝止他接下来的话。
张三看向赵四严肃的脸色,还有,拼命朝他使着提醒的眼神,明白眼前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吓得闭了嘴,赵四甩开步子,去请周县令,而张三有些尴尬的站在那,好半晌,僵硬的对着十七做了个请的手势。
十七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急,人还未到全!”说完,抿着嘴,直直的立在夜风中等庄云青他们。
张三碰了个软钉子,只好也陪着十七站在夜色里等,看着不远处立着的小六,和她脚下被绑着扔在地上的三人,想问又不敢问,抿了抿嘴,搭在腰间佩刀上大手紧了紧,做捕头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让他遇上了这么奇怪的事。
张三应该感谢赵四,要不然他今天别说能保住自己的职位,恐怕连身家性命都危险,十七和小六不过是对庄云青一家人客客气气,对于其他不相干的人来说,那就是冷血杀手,黑脸阎王,做为东方昱身边得力的护卫,怕是连那些五品,六品的将军见到他们,也得拱手做小。
正在小妾身上努力耕耘着的周县令,被赵四给叫了出来,满脸都是欲求不满,没有畅快的怒气,“什么急事要这大晚上来叫我?”
赵四瞥了眼周县令黑着的脸,身上乱糟糟套在身上的中衣,知道自己这是打扰了县令爷的好事,急忙道:“老爷,有人夜击冤鼓。”
“什么?把人赶走,让他们明天来!这点儿小事,还要我教你吗?”周县令脸上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