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衡选择服从老爹严准的督促,勤奋读书,为即将到来的府试做准备。
而文曲书斋的经营则算是闲暇之余的副业。
未来他可能会当官,在大明当官是不可能指望在正当途径上有什么大富大贵的机会,除非做个贪官。
也就是说,即便是在明朝,做生意也算是致富的唯一正当途径,所以,文曲书斋还得继续搞下去。
老爹严准在这方面也得妥协,也得同意严衡可以每天抽出两个时辰来处理文曲书斋的事。
小严嵩则没有严衡那么幸运,他不但要接受父亲更深度的启蒙教育还得接受哥哥严衡一些这个时代没有的知识灌输,比如数理。
这一日,是县学录取者面见知县熊绣的时候。
初夏很准时地出现在他的窗前。
散发出的少女体香犹如提神醒脑的灵药一般能让严衡很有意志地离开被窝。
严衡已经习惯了自己屋里有一个人存在,只是好在他现在还年龄小,第二性征还没有出现,也就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初夏是个喜欢沉默的女孩,奴婢出身的她或许天生带着自卑的色彩,也附带底层女孩难得的温柔。
身材匀称,小巧玲珑,是严衡现在对她最深刻的印象,而且是樱唇小口,让人很想上去轻啄一下,只是并不怎么爱笑。
而穿着她身上的那件草绿色撒花对襟衣则是严衡在她来严家的第一天给她买的绢罗做的,严家现在还没有针线上的下人,裁衣自然是她自己做的。
“很合身”,严衡想夸她心灵手巧,但却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而初夏也只是微微一笑,也就只有在她笑的时候才能看见她那整齐的贝齿和浅浅的酒窝。
深秋如今是越发的丰满,不知道小严嵩背地里又吃了她多少奶,直到这时候还趴在人家大姑娘的身上呼呼直睡。
深秋很宠小严嵩,两人虽说是主仆但看上去更像是姐弟。
甚至连严衡有时候都有些羡慕小严嵩。
“还不下来!手往哪里放的,小色鬼!”
严衡训斥了一句,小严嵩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哥哥,我们今天可不可以不读书,我好想再睡会儿。”
深秋同彩绣一样有些怕大公子严衡,一是严衡算是支撑着,这个家二是严衡本身就看上去有些少年老成,冷心冷面。
因而一见严衡过来,深秋也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忙把小严嵩放了下来,理了理衣襟,就赶紧着去打水伺候小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