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和格里格等人不但抱激进的科学主义和反教权主义观点,还认為低等动物与人类的大脑官能并无本质区别。
1827年,达尔文的笔记中写满了关於这些海洋无脊椎动物的观察。其首篇观察记录於维尔纳自然史学会发表。在普林尼学会的会议上发表了演说,宣布自己发现藻苔虫的幼虫能够游动,牡蠣壳上的黑色物体是水蛭的卵。
格兰特经常向达尔文表达对拉马克的推崇,认為动物在结构都互相联繫,动植物的起源应能追溯到藻类和水螅。
詹姆森一星期在博物馆给学生上3次实践课,讲解包括矿物在内的各种展品,达尔文在课上学到了岩层排序的知识。
他经常出入博物馆,瀏览和製作鸟类标本。邓肯的医学课介绍了瑞士植物学家奥古斯丁、德堪多的「自然体系」,它强调物种之间的竞争。
达尔文对医学的厌恶不断增长,他不断给家裡写信询问情况。最终於离开了学校,没有获得学位。
研读了皮尔森主教的《信仰说明》、《基督教之证》和其他一些宗教著作。被录取為基督学院的自费生。在接下来的时间裡他投身於对古典文化的温习之中,1828年伊始才与哥哥结伴奔赴剑桥。
学期开始后,在基督学院已没有住处,他只好寄宿在雪梨街一个烟草商的家中。他与一些刻苦攻读的人為伍,一开始便以立下了誓言:「遵守所有的法令习俗,坚定地热爱这所大学,在任何条件下都要保卫它」。
那裡的高级学监亚当、赛奇威克是伦敦地质学学会副会长,从事沉积岩的研究。他培养了听音乐、逛博物馆等业餘爱好,还参加了一个叫「贪吃者俱乐部」的团体。
这个团体热衷於将老鹰、鷺鷥、猫头鹰等列入菜谱。还有大量游乐活动,让达尔文虚掷了不少光阴。
搜寻甲虫的浪潮席捲了全国,达尔文也加入其中。每年都去伍德豪斯和梅尔猎捕小动物,并依据拉马克和乔治萨姆耶尔的著作鉴别了一些珍稀昆虫。
另外。他还能向一些知名的博物学家请教。
曾把时间花在登山、划船、钓鱼上。
回到剑桥后,他对圣灵和学业都失了兴趣,和舒兹伯利的同学、剑桥的指导老师「老普莱斯」经常来往,普莱斯精準辨认植物的能力令达尔文很是钦佩。
僱佣来搜集甲虫的当地人经常把他惹火,和福克斯的联繫也日益淡漠。达尔文参加了一些狂欢派对,酒醉之餘阅读了爱德华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