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零露闻言顿时松了口气,绝美的脸勾起嘴角,笑容绽开了明媚娇柔:“那就好,你们做的不错。回头我会跟冯公公提一句,记你俩一功的。”淫羊藿的味道沾之即两三日都不会掉,叶挽今日是在劫难逃了!
“谢谢县主!”连翘和黄杏齐齐磕头谢道。
“行了,回去吧,别让她起了疑心。你们俩也沾上了,晚宴时注意着些,离别人远点。”曾零露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
身穿內监服饰的叶挽随意将发髻高高挽在脑后,戴上一顶黑面红纹的內监帽,将发髻上的狐尾发簪收进了腿上的匕首套内。她面容清秀,身量适中,俨然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內监的模样。
她低着头光明正大地走在后宫之中,神态淡定脚步快速,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叶挽装作有事在身的模样往宫后走去,在一处侍卫的视线死角处轻轻一跃翻身进了瑶华宫内。瑶华宫内并没有增加侍卫把手,她这几日晚上也有暗中前来查探过,守卫的那些人已经是几副老面孔。
天色已渐渐昏暗下来,与之前一样,叶挽俯身像壁虎一般贴在了屋檐底下,身上暗色的內监服与漆黑的屋檐融为了一体。
“娘娘,今日是否要带这套红珠凤冠,大方尊贵,显得人有精气神一些呢。”殿内传来一个阴柔低哑的嗓音,想必是曾后身边的大內监冯凭。
一个温婉清脆的女声懒懒道:“今日又不是哀家的诞辰,朴素一些便好。哀家与那些小孩子抢什么风头呢?到底是老了,脸上都有细纹了。”
“娘娘说笑了,您还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怎么会老呢?奴才看您的芳姿与婉妃娘娘和县主站在一处,人家顶多会叹一声姐妹呢。”
“哼,你这人精惯会哄哀家开心……说到她们两人,可有什么进展了?”
“刚刚县主身边的丫鬟给奴才传信,说事情成了……县主和婉妃娘娘也是聪慧伶俐,这几日宫宴的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有进步了呢。”
“那两个蠢货那当得你说的聪慧伶俐?哀家看啊还没妹妹家那个丫头心狠手辣。就让她们使劲折腾去吧,看她们能折腾出什么花儿来……哎,哀家今日这眼皮子总是跳,总觉得没什么好事。上一次跳还是……她进京的时候呢。”
“娘娘别担心,能成便好,若不能成也没什么损失,您今日看戏就好。”
“嗯,说的是。”
“马上就要到时辰了,奴才替您戴上这套锦珠玉冠娘娘您看如何?典雅又素净,与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