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主,反倒被一个妾生子拿捏住了叶家,当真是可笑。
“叶驰之子叶文溪,前些日子参加了会试,夺了前十的贡士之名。”叶挽缓缓说道。
“呵,怎么了,金银已经满足不了那个庶子,想把手伸到朝中来了?”曾后不屑的笑道。
叶挽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道:“可惜的是,他曾偷偷找过齐王,齐王又不知怎么与曾国公搭上了关系。叶文溪此时正被关在京兆尹的地牢里,和这次的舞弊案有那么一点点联系。”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曾后顿时变了脸色。曾后眯起了凤眸,疑道:“你是说,曾如琥?和齐王搭上了关系?”
叶挽并不介意泄露这么点小道消息给曾后知道,让曾后知道自家后院起火了也好,反正曾如琥和齐王萧天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但笑不语,又听曾后道:“你的意思是,曾如琥将会试的试题泄露给了叶家那小子,然后现在叶三找上了你,希望你来找哀家帮他求求情?他是怎么知道你和哀家的关系的,你又为什么会答应他帮忙?”
曾后的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起来,似乎是担心这是叶挽的一个圈套。
所以看吧,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就算曾后装的与叶挽再亲近,她骨子里也是一个利益至上的女人。即使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和亲生儿子,只要稍有对她不利的事情发生,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家人。
她也没有理会叶挽所说的曾如琥与齐王的关系的疑点,想必是想留待此次事毕之后再行探查。
叶挽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叶驰是怎么知道的,总之他是抓到了我们的把柄。我不得已,只能答应他来求你帮忙。”
不管曾后信不信她说的话,这都是事实。曾后比她更担心把柄被人抓住。
那道凌厉的凤眸微微闭上,似乎是在考虑叶挽说的话的真实性。再次睁开之时俨然已经变得精明起来。曾后面上挂着得体的淡笑,小指上尾甲未卸,看着叶挽幽幽道:“哀家自然是可以帮他这个忙的,因为哀家也不想曾家出事。若是失了曾家,哀家在这朝堂之上可是失了一大助力,惹人心烦的很呢。只是,你也看到了,你我关系的秘密迫在眉睫,连叶三都有渠道探查而知,可想其他人呢?说不定齐王和康王已经掌握了这一机密,就要趁机将你我拉下马来,届时对你对我都不好。”
叶挽腹诽道:你猜的非常对,康王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秘密,这几日就要动手了呢。
“所以,挽儿。为了保住你,保住哀家,保住叶家,你是不是应当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