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其他人却笑不出来。
司马孝仍在嗷嗷惨叫着,似乎已经意识模糊的样子。司马宥没有理会儿子的哀嚎,对元炯揖手道:“元、元二公子,既然事情是这样,那就完全是小女和犬子的错,下官替他们二人向您道歉了……不过万幸的是叶姑娘并未受到什么伤害,犬子也变成了这副模样。还请二公子看在犬子已经瞎了一只眼睛的份上,饶过他……您有什么吩咐尽管提,下官能做到的一定为二公子赴汤蹈火,做牛做马!”
这言论倒是不管到哪里都十分适用。反正你也没事,不如就化干戈为玉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叶挽嗤笑了一声。
“不满意?”元炯侧过头看她一眼。
叶挽懒懒道:“叶挽哪敢不满意,不过是一个阶下囚罢了。一切都全凭元二公子做主。”
在司马宥看来叶挽这样已经是松了口,看向元炯的眼神更加的殷切起来。正主都已经不追究了,希望元炯也不要追究了,反正这件事跟元炯又没什么关系。
适逢此时,派出去请大夫的下人也急匆匆的带着大夫赶了过来。司马家刚在临安安家落户,还没有那个本事能请得到宫中御医,是以请的是附近医院的大夫。
那老人家年纪颇大了,颤巍巍的走近,刚走到门口却见元炯“刷”的将扇子一手,横在了大夫的面前。“慢着。”他说。
叶挽抄着胳膊淡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元炯算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也算是个小人,什么手段他都荤素不忌。眼下被人动土动到脑门上来了,要说元炯会轻轻松松的将此事揭过去,她反正是不信的。
元灿身为亲妹子自然是不可能在这里处置,那么躺在那里的司马孝和旁边的司马晴自然就是他发泄怒火的最佳人选了。
司马宥脸色一沉,连忙问道:“二公子这是何意?犬子失血过多,眼看着就要晕过去了,若是再不请大夫医治,只怕小命……”
他还没说完就收到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眼神,尽管那张斯文俊雅的脸上带着笑意,可怎么看都觉得带着一股死一般的杀气。那位可是元二公子,是西秦只手遮天的烈王手下的二子,是传言最为肖像烈王元桢的人!
司马宥的心里再一次泛起不平静的涟漪。好不容易牵线搭桥了来到西秦,却因为这逆女和逆子的私心,毁掉了一生的前程,实在是心有不甘啊!
“元二公子,求求你了,孝儿都快晕过去了,若是再不及时医治……”司马夫人也恳求道。
静立在他们对面的那人,虽月朗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