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形似阿鼻地狱中的魔鬼。他悠然开口道:“你们知道本公子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敢、敢问元二公子,是何物?”司马宥小心翼翼的问道。
“本公子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肖想本公子的东西。”元炯语调带着笑意,但是在场每一个人都感受不到他内心的喜悦之情。“司马孝够胆量,敢碰我的人,让我想想是因为什么呢?”
“二公子息怒啊!”司马宥连声喊道,“孝儿他、他一向糊涂,开宴时来的也晚,并不知道叶姑娘是您的人。大眼有句话叫不知者无罪,下官想到了西秦应当也一样适用的吧……”
叶挽默默的横了元炯一眼,他倒是自说自话的开心。
“况且,况且孝儿是下官唯一的命根子,整个司马家的希望就系在他身上呢。请二公子网开一面,放过孝儿!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下官能办得到的下官一定尽全力去做。”司马宥“哒哒哒”的吐了一大堆话,老泪纵横的模样完全的诠释了一个为做坏事的儿子擦屁股的良苦用心。
只可惜元炯不吃这一套。
那名老大夫被他拦在门外,知道这位不是好惹的人物,小心翼翼的等待他发话。
元炯睨了他一眼,启唇幽幽道:“既然一切都源于司马孝的祸根,那么本公子就替他解决了这后半生的烦恼。去,把地上那东西的命根子割了。”他后半句话是对着老大夫说的。
司马宥一听整个人几乎吓晕过去,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恳求道:“不要啊二公子,求您了,我司马家三代单传,这一代就只有孝儿一个男丁啊!”
司马夫人也吓傻了,口不择言道:“你、你凭什么要割……割孝儿的……”
叶挽猜到元炯今天不会让司马孝好过,不过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直截了当的扬言说要割掉司马孝的老二。她以为以元炯的脾性,可能会把司马孝带回烈王府折磨的。
她同情的建议道:“司马大人,你还年轻,虽然司马夫人年纪有些大了……不过也不碍事,多纳两个小妾也就是了。孙子什么的还会有的。”
“你、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口!”司马夫人尖声叫道。她在云州时素来以端庄大方的形象示人,在云州常有贤明,否则苏氏也不会请司马夫人来做叶云霏的簪者。
现在看来,不管是平日里装的多温文尔雅的女子,一旦牵涉到自身的利益了,还是会暴露内心深处的一片。只是不知道,她自己内心深处是个什么样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