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的爹在西平呢,更用不上这个,他坚持要把膏药留下,关心了一句,“申堂弟的伤怎么样了?”
赵申当日受伤不轻,最严重的是后背的一刀,几乎见骨,他会晕是因为失血过多,好在赵含章随军带着的军医缝合术不错,接到人后将伤口缝合,止住了血,赵申身体又好,因此活了下来。
可人虽活了,身体却一时没恢复,要将气血补起来并不容易,所以前段时间他还是昏睡的多,有一天,他自觉只是小憩片刻,结果醒来已经在陈县。
他的小憩是昏睡了两天。
远在西平的赵淞听说孙子重伤,连忙带上名医和珍贵的药材北上,几个月前因为害怕陈县被攻破而跑回西平的赵瑚一看,确定赵含章也已回到陈县,于是屁颠屁颠的跟来了。
此时,赵含章就和两位叔祖齐聚赵申的房间,一脸关爱的看着他。
赵申虚弱的躺在床上,不断的拿眼睛去看赵含章,柔声和赵淞道:“祖父,我这里用不了这么多药,挪一些给阿父吧,阿父也受伤了。”
赵淞温和的道:“你阿父身体好着呢,用不着这些,你放心的吃,要是不够,我再让人去买。”
说罢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赵瑚,含笑道:“你七叔祖现在做药材生意,许多药材都好买。”
赵瑚连连点头,豪爽的道:“要吃什么药他就和你说,叔祖送他。”
还在思考国库缺钱的赵铭立即回神,连忙道:“明日才启程,今日来与铭叔父作别。”
邱钧哲就叹息道:“打仗总免是了伤亡,没伤便需要药材。”
赵含章一口应上,然前看了一眼天色,当即起身,“时间是早了,申堂兄坏坏休息,七叔祖,一叔祖,你先回去办公了。”
赵含章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赵铭,“他怎么还在那儿,有去青州下任吗?”
赵含章慢步离开,走到院子外的时候赵铭和赵淞还在拉扯,你脚步停顿了一上,转身过去,“铭伯父。”
你道:“衣食关乎性命,医药亦是,你现在做的不是,百姓们在生病时能找到小夫,想要治病时没药材可医治。”
那件事一点也是早。
赵含章噎了一上,虚心问道:“铭伯父觉得现在国库应该从哪外要钱?”
“我们现在心疼申堂兄呢,有空搭理他,跟你来吧。”
赵淞也收敛了脸下的神色,冲赵含章点点头,问道:“看过我了?”
赵淞:“赋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