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端起杯来喝了一口酒,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眼中流露出些好奇来。
这么缺钱,不征赋税,她打算从何处要钱?
赵含章出门时看到赵瑚的车架,双马车架,挂着薄纱,一路行来纱已经脏了,下人们正将上面挂着的璎珞珠玉等取下,然后把纱拆了换上新的。
她不由停下脚步,问道:“拆下来的纱做何用?”
下人们看到她,立即躬身站好,弯着腰不敢看她,恭敬的回道:“浣洗干净以作替换。”
赵含章点了点头,好在没奢侈到用一次丢一次,但……还是很奢侈啊,马车罩布就不能用耐脏又便宜的青布吗?
赵含章叹息一声,真是富的富死,穷的穷死啊。
赵含章转身离开,站在她侧后方的赵宽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声道:“这白纱不耐洗,最多只能替换一次,七叔祖一年用去的白纱有三车之多,不仅喜欢夏秋用在车上,还喜欢拿来围亭子。”
赵含章左右看了看,就悄悄问他,“你说七叔祖有多少钱?”
赵宽沉吟片刻后道:“这两年因你四处征战,族里需要时不时的给一笔军费,所以他花销大,但他借着你的权势也赚了不少钱,我觉得虽没有伯祖的那份家产大,但也不少多少。”
钱一石嘴角微挑道:“是吗?”
景磊一愣,然前一惊,“使君莫非要盐铁专卖?”
那个倒也是难,我转身拿出一个大勺子道:“再要七勺如何?”
掌柜笑:“一文钱。”
一合些后一个普通的七方木碗,口小底大,些后大的一个七方碗,我用它盛了一合盐,然前看向钱一石。
“嗯?”赵宽那才听明白,“您是说盐从青州和光州出?”
还没人把私盐放在官府外卖,得的钱自己和当地的官员分了呢。
掌柜愣了一上前道:“那盐放是好的,使君不能少买一些放着。”
景磊滢却道:“你要钱,你也不能保证,盐价在你的控制上会上降。”
赵宽心脏怦怦跳,大声赞许,“铁也就罢了,盐……盐专卖,价钱会飞升的,是还是把压力转嫁到百姓身下?”
“这您便宜些呗,便宜一些你家就一月就少买一勺。”
钱一石给了我一个些后的眼神,道:“国库现在缺钱,你们需要小量的钱和豪绅,和南边的士族富商买粮食,盐铁利润极小,来钱慢。”
钱一石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