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中觥筹交错灯火辉煌。
狂歌一袭红色的拖地鱼尾裙挽着黎南川的胳膊,走哪里都是亮点。
而黎南川,不管与谁交谈,都是温和的彬彬有礼的笑容。
他看起来,优雅矜贵,和煦如暖阳,让每一个人都在发自内心地尊敬他佩服他。
他的大手笔捐款,更是令他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黎南川,他不仅是个成功的商人,他还是一位人人都尊敬的大慈善家。
晚宴结束已经是半夜。
黎南川今晚兴致明显很不错,上了车,他将狂歌抱进自己怀里:“累吗?”
这话说的。
从离开别墅那天开始,他带着她,每天晚上不是在海上与人谈判不妥枪战,就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将那一家血洗,或者是杀人越货。
狂歌已经很久都没这么放松了。
但很稀奇,她跟着黎南川经历那些枪林弹雨,杀人放火,不仅没有预料中的欢愉,反而心头尽是不爽。
她闻言仰头,打量着含笑的黎南川:“你累了?”
“是啊。”黎南川低头,唇贴在她的额间,手指按在她的颈间锁骨处:“很累,想要在温柔乡里沉沦,可惜有些人,偏偏不消停。”
话刚落,车子一个颠簸。
急刹车的声音响起。
下一刻,“嘭”地一声,车子似乎与什么相撞。
幸好的,黎南川身上绑着安全带,关键时刻,他紧紧抱着狂歌,令狂歌不至于在车里弹飞。
车子还没完全停好,一把枪递进了狂歌的手中。
“黎南川你个龟孙,既然有胆子杀我哥一家人,现在怎么缩在车里不敢出来?”
……
车外的人叫嚷的声音很大。
狂歌从车里朝外瞧去。
车子四周被好多辆皮卡围堵,每辆皮卡上都有四五个人,拿枪指着的车子。
这场面,还真是宏大。
黎南川也不理会车外的人,而是抬手,帮狂歌将发丝撩在耳后:“怕吗?”
狂歌:“怕我自己关键时刻会病发。”
黎南川闻言,低低笑了起来,他捏了捏她鼻子,“哪一天你要是死,也是死在我的手上,这种小场面,不必害怕。”
他一手放在门把上,一手勾着狂歌的手:“走吧,让这只乱叫的狗去和他哥哥团聚。”
车门在下一刻被打开。
外面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