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任何人靠近那小帐,违者拿下......咳咳,但不知是陈公在此,失礼了。”
陈洪范笑道:“侯总管饿多久了?护食儿倒护得挺紧,我只是路过转转,就差些引来杀身之祸。”
吴鸣凤生怕得罪了陈洪范,说道:“吴某奉命行事,陈公请多包涵。这帐内的女子身份特殊,吴某不得不把的紧点儿。”
陈洪范道:“不就是个女子,侯总管居然专门派你个堂堂哨官看护,未免小题大做。人传无俦营是侯总管的私兵,我早前不信,现在信了。”
吴鸣凤听出他弦外之音,忙道:“陈公误会了,侯总管此举,不为私情,而为公事,不然哪里敢这么大张旗鼓的。而今统权点检院查得严,我军怎会自己往火坑里跳。”
陈洪范皱眉道:“公事?你指的是小帐内那个女子?”
吴鸣凤点点头,伸手做个请的姿势道:“陈公,借一步说话。”
两人转到僻静处,吴鸣凤道:“陈公有所不知,帐内那个女子来头不小,是辽东吴三桂的妾室。”
“啊?”陈洪范目瞪口呆,“吴三桂的妾室?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侯总管亲口对我等几个嘱咐的,是以我等不敢怠慢分毫。”
陈洪范蓦地想起那日与吴三桂分别时吴三桂的寻妾委托。从北直隶来山西,一路风波自顾不暇,他几乎都将这件事忘却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居然会在这里遇上吴三桂的妾。
“若有冒犯,万望陈公看在侯总管的面上多多包涵。那小帐,陈公还是不要靠近为好。”吴鸣凤恳切道,拱了拱手,“后营还有巡逻任务,吴某先告辞了。”
吴鸣凤及一众甲士远去,陈洪范兀自呆立半晌。他暗中寻思:“阴差阳错寻到吴三桂的小妾自是好事,可如今却把侯大贵也搅了进来,这事就大大难办了。那女子国色天香,就坐禅老僧见了也要还俗,更何况侯大贵这色中饿鬼。那女子说了,侯大贵不但睡了她,还要纳她为妾。不消说,侯大贵时下把她严加圈护起来,正是为了找机会将她彻底收房。若真是这般,吴三桂那里我该怎么办......形势不明,又不好去侯大贵那里打草惊蛇,咳呀,这件事、这件事该当如何是好?”一时间陷入两难,竟有进退维谷之感。
烈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七月中旬,在禹门渡击败顺军主力的赵当世回师关中,对围困日久的西安府城展开最后的攻势。
赵当世率军北上期间,坐困西安府城的田见秀前后多次派兵冲击明军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