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口里,得到些许消息的念头。
又是一日睡得昏天地暗,勾庆回来了。
当时凤笙没醒,直到感觉有人看她。
那道目光实在怪异,她在梦里都感觉极为不舒服,所以就醒了。
“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你不希望我回来?”
凤笙干笑:“怎么会?”
勾庆没说话,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
凤笙被他看得脊背发凉,忍不住摸了摸光裸的胳膊。
其实也不是裸着的,就是只着了件纱制的寝衣,在这种滴水成冰的季节,尤其别人穿得那么厚,总觉得自己是光着的。即使屋里烧着两个炭盆,她又在被子里,并不觉得冷。
勾庆脱掉身上的大氅,在旁边坐了下来。
他不说话,凤笙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想下了床去,这人的目光太怪。
她总觉得,他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对了,你让人给我弄身厚衣服。你走了后,我跟大顺说,那小子太木讷了,竟非说要你同意才可。”
“你这些日子就是穿这?”
不知为何,凤笙竟从他口气中听到了不悦。
“我不穿这,我穿什么?”
勾庆冷笑,正想说什么,突然有人敲响了门。
“三当家,大当家和二当家设了宴,请你过去喝酒。”
勾庆看了她一眼,走了。
凤笙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就觉得这人莫名其妙。
勾庆带着满身酒气回来时,凤笙正在用晚饭。
她身上穿了件酱紫色的棉衣,也不知是从哪儿找来的,女人穿的样式,颜色和花样却一看就是中年妇人穿的。不过凤笙现在可不挑,只要有衣裳就好。
勾庆回来后,就靠在椅子里看她,看得她毛骨悚然,饭也吃不进去了,让人端了下去。
凤笙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
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不能出门又成天窝在不动,太容易不克化。她胃又不好,只能这么动动就当消食了。
过程中,勾庆还在看她。
凤笙忍不住了,看向他:“勾爷,勾大巡检,你到底看什么呢?我怎么发现你这趟回来后怪怪的。”
“有吗?你很了解我?”
凤笙觉得这句话有点怪怪的,但一时想不出哪儿怪,心里又惦着想回去的事。
她去了勾庆对面坐下,道:“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