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能放走,赵教授就这一个心思;他冲上去阻拦,身后诡异响起一阵老年人的咳嗽声。
“小...芸...你怎么哭了?”
“爸!”柳芸以为自己在做梦,方才一瞬间认为老父亲撑不住了,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伤心产生幻觉。
柳老声音很小,吐字却很清晰:“傻孩子,爸你话呢,哭什么。”
“爸你你...”
“呵呵,我是不是睡太久了,你不习惯!”
柳芸哇地一声放开嗓门,哭得更凶了。
赵教授两样放光,激动地身子不停发抖:“奇迹!奇迹!今年诺贝尔生物学总政没跑了!”
柳文德艰难地抬起手指指门口:“我想我大概没有眼花吧,是逸呈吗?”
章逸呈微笑道:“老爷子身体康复可喜可贺,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咱回见。”
柳老人精一个,笑着闭上眼睛假寐,“劳大家费心,我累了。”
除了赶来的几名医生,众人退出房外,赵教授想到什么,急吼吼也往病房外冲去。
“留步!留步!”赵教授一路小跑追上章逸呈。
章逸呈回头看一眼,眉头皱了皱,低声对钱小小道:“你先下去等我。”
钱小小点点头走了。
“赵医生在叫我?”
赵教授喘着粗气,“呼、呼,章、章老师最近不知有没有空闲,我总政这边下周刚好有个医学研讨会,我想请您做客席演讲,老师医术精湛,今天能碰上是荣幸。”
章逸呈好笑道:“你哪里看到我施展医术了?我只是一名普通大学生,还是哲学生,您怕是搞错了吧。”
赵教授心叫我又不瞎,你来一趟摆弄几下一个基本宣告脑死亡呃患者就让你救回来了,不管你用的什么方法,人醒了你咋都解释不过去,要能得到你这本事,总政这边不说别的科室,脑科方面不出两年就是全球NO.1。
不把你留下我岂不是对不起自己,扬名立万的大好机会啊!
“忘了自我介绍,鄙姓赵,赵术旗,恬为总政脑科部执行主任,章老师若不介意,咱能不能去我办公室详谈。”
“我介意...”章逸呈转身就走。
章逸呈走,他追。
“哎呀,您别这样,有什么要求您可以随便提,总政一定尽最大...”
DUANG,赵术旗脚下一绊美美摔了一跤,起身时鼻子都红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