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狗曰的伸脚绊我!”四处看去早没有章逸呈的人影,只隐隐看到一女性背影匆匆而去。
无奈返身回病房,章逸呈抓不到,这不是还有柳老吗,你既然治好了人家,总要回来复诊吧?
他似乎想多了,复诊?不存在。
电梯内章逸呈钱小小捧腹大笑。
“你下手够黑呀,不对,是下角。”
钱小小哼了一声,“最讨厌这种前倨后恭的人,肯定是发现你又利用价值,才这么恬不知耻,你可别上当!”
章逸呈笑道:“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总政了。”
钱小小“切”一声:“话可别说那么满,谁还没个坑坑坎坎。”
章逸呈忍不住打个冷颤,这还真说不准,上医院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还经常是在昏迷中被送去,哪天万一...
晚饭时,柳芸驱车赶到章逸呈下榻的希尔顿,摆了一桌酒宴隆重宴请章逸呈,以表感谢,柳老居然也在两名医护人员的茶府下跟来了,除了起色差点,基本没什么大问题,也是,本来就没什么病,魂魄归体自然身体康泰,总政的服务,昏迷期间营养根本不断,甚至比正常时候维持的还要均衡,就是‘睡’太久身子需要一段时间重新适应。
柳老病因他们已经清楚了,钱力朝将之前J市发生的一切大略讲给二人,柳老即是当世人又是知情者;柳芸是自己人,今天也算半个亲历者,老钱同志便不做什么隐瞒。
柳老还好,柳芸简直像听天书,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甚至觉得钱力朝是不是疯了,然而见父亲一言不发脸色少有凝重,终于明白世界原来还有另一面。
想到钱力朝的话,想到章逸呈为父亲舍命奔走,柳芸泪水止不住滑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