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牺牲,进行定点清除了。”
“嗯,李贤并不是她亲生骨肉,所以必须除之而后快,但太子却为亲生,作为政治傀儡为她遮风挡雨,再伺机改朝换代岂不是易如反掌?”
“那圣上之前多年隐忍?”
“多年隐忍?李先生,在未遇到你之前,每每病患发作形如以头撞墙,脑袋都要裂开的痛楚里,还考虑甚得隐忍?便是胸中已有规划,未得思路成型,便告终止,何来的锋芒内敛?所谓的厚积薄发,只是我刻意营造出来的假象而已,目的只为自己一班忠诚良将,不至于过早改换门庭!”
“所以说,武后才会屡次三番,不断小动作叨扰,就为了使圣上心神缭乱?”
高宗点点头,“但这一次封禅举荐彻底激怒了我,没有病痛折磨的状态下,我暗中布置了很多事,而你昨日提到的大槐树广惠寺,就会是我等待了二十年的重大突破口!”
“您是说,要对武氏清洗?”
“彻底清洗,伤其根基,拔浮她势力磐石底蕴!”
李之嘶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却被高宗瞬间缭乱他的寒意心生:“这一次她有苦难言,因为武家瞒过了她,还因她的百日抱病不临政。而大槐树广惠寺会演化为一场突发事件,再因修炼界为证明自己的揭开迷雾,然后一层层将武家剥离出来!”
李之正听得入神,高宗却是忽然挥手,“好了,你只管去你的南方,这里的事再与你无关!对了,在此之前,你似乎忘了把茶叶奉献出来,我可是记得你是一直在宫内给自己向外倒腾。”
努力压下心思,李之才适应过来气氛的转变,也是挥手,一具钟乳石茶海随即出现在眼前。
高宗兴趣大起,目不转睛地俯下身子打量,李之已经吩咐人烧制开水。
一上午就在芬芳闲适的心神宁静里渡过,一部多达十几卷的《茶经》摆在案头,偶尔情绪上来,高宗还会命人笔墨伺候,挥毫书下几字。
于是,在李之离开时,手里已多出了好几副圣笔钦书。
他匆匆赶回正清文绮堂,招过来众女,与太平说道:“圣上命你一事,尽快建起茶社一栈,此为老人家钦书招牌一副,说是当做圣谕诏宣于世!”
说罢,他展开手中字幅,却是一副对联:流华净肌骨,疏沦涤心原。
四字横批,亦为将来牌匾字义:清茶洗尘。
“皇上说了,”李之有些得意洋洋,“命你五日之内开业,算是正清文绮堂名下产业,你可以占其中两成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