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在开业当天亲自前去揭匾!”
太平公主嘴唇几乎都在颤抖,漫说此事交给她,本身就是一份巨大荣耀,但更重要的是,皇上已经几年不在公开场合露面,亲自前来中的寓意极深。
清绮一旁低声道:“正文,圣上是何心思?怎地忽然想起这一出?”
李之乐道:“我所编撰的《茶经》奉与皇上品鉴,皇上便有意将大唐茶韵从此传遍弘扬,并愿意以身作则,将饮茶之道光宣于天下知。”
“《茶经》?我曾拜读过一两篇,”庞啼一旁帮腔作势,“很精辟的茶道综合性论著,讲它是一部划时代的茶学专著也不为过!”
“李先生,父亲为何独独选了我?”太平依旧未从极度震撼中完全恢复过来。
“太平公主,以我想来,除借此弘扬茶道之外,他似乎还有向武后传递善意的意思存在。这不,在我离开前,他就将雀舌山茶命人包上了一些送往武后居处,还特地嘱意来看一下《茶经》,我想你与你母亲最为亲近,又与正清文绮堂结缘,故而选定了你!”
当着众位夫人的面,李之的交代之词中规中矩,但太平仍能从中听出来隐意。
一方面,自己父亲的确对饮茶之道的推广极有兴趣,再者,若母亲也答应一同出面,就很体面地宣告天下,大唐内务一切正常,并没有坊市间传闻的那些龌龊事。
而在太平公主的猜测之外,只有李之知道,高宗是在特意营造一种平和假象,以便凸显将来出现的大槐树广惠寺之事,是一件突发性的事件。
逐渐冷静下来的太平,却从另一面找到了李之的言语漏洞:“不对,李先生,皇上可没说我在其中只占两成份子,而且也没明确指认,茶社就是你正清文绮堂名下产业,这一点你可得给我说清楚!”
“好吧,”李之做了一个旁人看起来很古怪的耸肩动作,“我也实话实说,皇上并没有指定茶社归于正清文绮堂名下,两成份子也是我私下里授受!”
“噗嗤!”庞啼一口笑意喷了出来,引发太平公主勃然盛怒:“李正文,你这是篡改圣意,可是有欺君之嫌!你说你满脑子的生意经,居然胆敢把主意打到钦命茶社的设立上面来,胆子太肥了!”
李之两手摊开,又做出那种古怪的耸肩,“我也很无奈啊,虽说圣上负责提供宫廷茶具,茶叶可是由我来提供!你一个女人家知道什么,每一种茶叶可都是绝品茶,均是无价之宝,我总不能甘于付出吧?”
“什么你的,整个天下可都是我们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