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对此类官僚作风予以严格整治!”
“既然裴相如此说了,我也不好再找借口!这是余下部分,仍无偿交由军方使用,之前提出的索要兵船之事也就此作罢,但也仅此一回了!”
“那还有什么说的,李先生给足我面子,我也必须有所表示。这样吧,军方之事我做不得主,只能相机谏言,但渤海湾航运一事,却能做半个主,我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努力促成此事,只是还需要李先生这边于航道贯通之事予以帮助!”
“那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不能不做贡献,仅享用部分特权!这样吧,我三日后就要赶往洛阳,在此期间给我个准信,也好顺道前往登州,将此事定下来!”
如果提前连接华东地区和东北三省的水运要道,不仅是开天辟地之举,其意义还在于大唐
版图上的彻底改变,更有利于朝廷对于东北地区的控制。
李之打心眼里不想耽搁,既然裴炎如此诚恳,更是豁下老脸来相求,他没有理由再紧抱着所谓尊严不放。
而心里的怕迫切,他也不想刻意隐瞒,知道对方会因此而有好感提升,因为不管李之的最终目的如何,将大唐关键位置的南北纵线,从三千六百多里缩短为五百里,这份贡献,已不是多大功绩可以形容的了。
结果也如李之的暗中探查,裴炎果然对李之的执著而好感飙升,“李先生如此说,老裴我再无二话,三日内,不,两日内就送来准信,或许会连通相关协议签署也一并带了来!”
裴炎久在官场,对其中的门道沉浸多年,还能不知道目前留在长安城几位王的心内打算。
他虽是留守政权的看护人,但大事的决策权还是在李旦与几位王那里。
而且他同样知道李之与李旦也有私交,这件事原本就不算事,他很有信心一路畅通的置办下来。
但他也知道,相关协议签署仅是单方面的,还要通过洛阳的高宗或武后首肯,不过一般情况下,李之做出如此巨大贡献,有些自己的权利,都不会受到过份阻障。
李之却很明白他的心念,不及此人主动提起,李之已在笑道:“盛京航运太平公主殿下有份额,算是我的合伙人!”
裴炎恍然大悟,有如此深厚依仗,此事促成再无一丝意外,便是皇上、太后那里,也不会有半点不愿。
他哈哈大笑道:“李先生若早讲出来,怕是不需报请,就会有人主动将协议送到门上,那些小官僚的心思,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李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