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余蝶心里也很想把这跳跃训练给坚持完成，但她的身体告诉她这事不可能的，透支体力强行训练，是很容易受伤的。
“我去给你弄些吃的吧。”
余蝶了解自己这个弟弟在训练上的固执，无论是怎么劝解，他都不会罢休的。
记得在他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为了练习3t，他从下午一直跳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直到成功了才回家。
“好。”
余书成简短的说道，然后连头也没有转动，继续训练去了。
塔拉索娃对余蝶的中止训练没有多说什么，每一个尝试的新人到了最后都是不得不放弃，她对余书成的表现倒是很诧异，很少看到像他这样坚韧的。
滑冰场的人越来越少，年轻的俄罗斯队员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都嘻嘻哈哈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对余书成弄眉挤眼。
“你们说这个中国小子今天能够完成塔拉索娃女士的训练课吗？”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金发女孩问。
“不可能吧！他已经没有体力了！这套训练，可不是意志坚定就能完成的，它需要大量的体力作为基础！”
另一个年纪稍长，脸上长满雀斑的少女摇了摇头，以一位过来人的口吻断定说道。
“当初我做这个训练可是用了半个月！事实上，我还没见过谁第一天接触这个，就能完成的……别管他了，咱们去喝一杯吧？外面的天气太冷了！”
一个男子跟在那些姑娘的后面，腆着脸笑着问道。
“一边去！贾勒夫！我们可没有成年！”
那几个女孩似乎对男子的搭讪很是反感，一点不留情面的拒绝了。
“是吗……真是可惜，看来今晚我又得找个廉价女郎过夜了……”
那男子嘻嘻笑着不以为意，吹着口哨潇洒的离去。
很快，空荡荡的冰区上，就站着余书成跟塔拉索娃两个人了。
“你们什么时候能结束？我要清理冰面了。”
等候在外面的啤酒肚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在所有队员结束训练后清理冰区，将布满冰槽的冰面用清理机重新打磨光滑。
如果余书成还坚持训练，那么就意味着他下班的时间也要跟着延后了。
“马克西姆，你先回去吧！”
塔拉索娃看余书成仍是劲头十足，知道他会滑得很晚，于是对那啤酒肚男子摆了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