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她担忧如何才能将刘晋元手中薛娥的书信拿回来。
“夫人,奴婢抓着人了……”旁氏身边的大丫鬟身后的粗使丫鬟左右押着一名身穿浅绿色裙小丫鬟候在门外,旁氏收起桌上的信纸,“芍药拿火盆子来。”
芍药应声离去,旁氏抓着信,悠悠走到门口,三人匍匐下跪,“给夫人请安,这人就是平日帮着小姐送信的丫鬟,芍药姑娘问过了,她目光闪躲,神情紧张!”
中间的丫鬟知道怕了,抬起头,正欲张嘴求饶,旁氏一个耳刮子扇了过去,顿时感觉耳鸣,“可有亲戚在府里当差?”
“没有,是今年从庄子上送来的,平时在厨房当差,时不时会跟管事姑姑出门!”
旁氏点了点头,“吃里扒外,背信弃义,来啊,杖毙,搬根凳子来,就在这院里行刑……”旁氏拿着信封,轻轻拍着火辣辣的手掌,芍药端着火盆子来了,“夫人,放哪儿?”
“搁在那边,给我抬张椅子来,把小姐院里的人全部叫过来!”
杀鸡儆猴总要有猴子,芍药矮了矮身子转身去了薛娥院子。
黎婉并不关心兴乐侯府的人如何对付刘晋元,长公主回京了,这次没有住在长公主府,而是住在太后的长寿宫,而且,她从秦牧隐嘴里得知太后活不过四月,太后一死,皇上肯定不会容忍长公主,她并不忧心长公主会报复她,而是忧心刘晋元,林氏的事情后,他去黎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二九没有打听到刘晋元去黎府的原因,她心里边总觉得没有好事。
三房的宅子修葺好了,周鹭过来说秦渊请人看过日子了,三月初三,宜搬家,周鹭来请她去看看宅子的,黎婉在院里栽海棠,周鹭看得有趣,“你倒是不嫌弃麻烦,正月过了天也冷着,树苗不易存活,为何不等天暖和了再栽?”
黎婉蹲着身子,挖着坑,去年是秦牧隐与她一道栽海棠,现在,秦牧隐天天要去宫里当值没时间她才自己弄,抬起头,笑道,“不碍事,栽下去会有花房的人照看,我是想这些日子栽下去,春天了,看它能否开花!”
去年栽的两株海棠树干大了一圈不止,黎婉指给周鹭看,“这是去年栽的,枝干小,去年开的花数都数得过来,今年不知能开多少呢!”
周鹭蹲下身,黎婉推她,“全是泥,你旁边些,小心把鞋子弄脏了,我来就好!”黎婉手上全是泥,只能用手肘抵她。
周鹭好笑,不过依着她的意思退了两步,“对了,你三婶说过几日就把二弟妹送走,随行的丫鬟婆子马车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