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意外的是这份合适的细心,难受的是能如此合适,也足见他的阅人无数。
浴室壁橱里挂着一件蕾丝睡袍,她考虑了好久才把它穿套在身上走了出去。
反正都已经答应了,横竖都是逃不掉的,她不想矫情,她觉得自己还是果断聪明的去讨好他,才是应该应份。
鼓足勇气,拉来了浴室的门,她就这样穿着里衣,半裹着浴袍,步履盈盈的迈出,而后她看见了他的背影,他侧躺在圆形的大床上,头微微向下耷拉着,似是瞧看着什么。
吞咽了口水,她迈步过去,站在床边半天,他却没有开口更没有动。
白嘉不知所措的揉捏着睡袍的绳带,考虑着是自己自觉的上去,还是乖乖立在这里等着,又或者是不是没话找话的说点什么来打破这种熬人的沉静。
哎,说什么好呢……
“阿嚏!”鼻子一痒,喷嚏先行,床上的滕烨闻声像惊醒似的猛然回头,当看到白嘉捂着嘴巴立在那里,粉色睡袍下,隐约的格子里衣显露时,他眨了眨眼睛,而后伸手一扯薄毯,拍了下床。
没有言语,却动作表达了他的邀约,白嘉想要迈步,却又觉得自己宛如一只宠物,反而有些迟疑。
“快上来盖着吧,别凉到了。”他轻声说着,又拍了下床,白嘉再次吞咽了紧张的口水,而后迅速的迈步爬上了床---又不是第一次了,死就死!
抱着这样的信念,她快速躺倒,并动手盖上了薄毯,而后等死似的闭上了眼。
滕烨看着她这一连串豁出去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继而把方才瞧望的一块怀表,轻轻的放在了床头柜上,而后一个转身,覆在她的身上,右手就直接从她的浴袍里伸了进去。
白嘉的呼吸立时停滞,就连身子都跟着僵了,滕烨的眉微微抖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将唇停在她的耳边,很轻很轻的言语:“你害怕?”
白嘉的脑袋偏了一些:“不是害怕,是,是紧张。”
滕烨眨眨眼:“你我又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怎么还紧张?”
白嘉的手死死的攥住了床单:“之前,我都,我都不大清醒。”
“呵……”滕烨轻轻一笑,手已经顺着她的衣襟滑去了她的腰身,继而将她往上一抬,随即扣紧的带扣便松了,而后他竟翻身下来,轻声说着:“你把里衣脱了吧!”
白嘉闻言立时睁眼,不解的望着滕烨。
不是男人们都享受这种宽衣解带嘛,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