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帮你吗?”他轻声询问,白嘉立刻摇头:“不,不用,我自己可以。”她说着立时像条毛毛虫一样在薄毯下蠕动,将睡袍脱去,又将里衣去除,总之在咬着牙把自己脱到光洁溜溜时,整个人都觉得有种烧呼呼的感觉。
羞赧还是羞耻,她已经分不清楚。
感受着肌肤与薄毯的接触,她紧张的呼吸都开始加快,然而这时,他却把她已经脱掉放在外的睡袍又丢给了她:“穿上!”
啊?
白嘉有点愣,但还是听话的扯进薄毯里往身上套。
他的口味还真独特,难道非得穿着睡袍吗?啊,好像是,第一次的时候,我好像就,就穿着那件浴袍来着……
乱乱的想着,她把睡袍套好,而后像个烤熟的鹌鹑一样,红彤彤的小声言语:“穿,穿好了。”
滕烨的手摸了下她的脸,她的眼,而后手朝薄毯下一伸,手指刚刚触及她的胸膛,她便发现他竟然拽了两边的绳带,然后给她系上了。
这……
她不解的看着他,他却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穿着小件睡觉对身体不好,所以才叫你脱掉,现在,睡觉吧!”他说完竟闭上了眼。
白嘉眨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而紧跟着滕烨闭眼轻声说到:“我很累,我想睡一会儿,乖乖地陪我躺着吧。”